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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禮並沒有聽信韓讓的鬼話。

他這麼多年都熬過來了。

此刻,更不需要一個女人來做鎮靜劑。

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惹得他病情無端發作的罪魁禍首。

當晚,他就把那些收集而來、有關白嫵所有資訊的檔案全部扔進了碎紙機裡。

連帶著對她的波動一起。

就在他以為他的生活又會漸趨常態之後。

他再一次見到了她。

那是在一場關於市中心廢棄的化工廠重建的競標會上。

對於這種利潤微薄的生意,傅司禮一向是不予理睬的。

但特殊就特殊在,這場招標會是季家為他們唯一的繼承人季小公子舉辦的商業試水活動。

季家是京城的老牌商賈世家。

早在幾百年前就依著礦業起家。

如今更是靠著多種門路,堆積了殷實的家底。

而季小公子因為和他妹妹年歲相當,被季傅兩家指腹為婚。

傅家罹難後,為了保證妹妹的安全,傅司禮就把她連夜送到了季家。

季父也向他再三保證會護她平安無虞。

可她後來還是失蹤了。

而對於當時的情況,季家一直含糊其辭,並表示責不在他們。

這場事故後來便以傅司禮重新找到妹妹不了了之。

但他很清楚。

這件事不可能就這麼過去。

盡管季父對傅家多次施以援手,盡管季父是他父親的莫逆之交。

...

化工廠的招標會就開在京城國際酒店的頂樓。

這並不是一個召開招標會的嚴肅之地。

可季小公子還是把場地選在了此處,足見其放浪不羈。

一改往常的嚴肅死板,招標會變成了歌舞昇平的酒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