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塵笑著用滾燙的唇廝磨著她的耳廓。

“陛下,要一直到臣退燒為止哦。”

白嫵:!

她就知道這未央宮不能來!

...

得知白嫵留宿未央宮的衛長策在寢殿發了一天的火。

他朝著未央宮的方向破口大罵,罵夠了便扶著門框繼續憤憤不平。

憑什麼那個容塵裝裝病、賣賣慘就能博得陛下垂憐?

而他哪怕男子氣概爆表還是被橫刀奪愛?

難道真的也要讓他病一病?

可對於常年行軍打仗、每日歷練的衛長策來說,生病的次數微乎其微。

哪怕在這大雪漫飛的寒冬,他也是足足泡了三日的冷水才感染了小風寒。

於是乎。

第二天,當白嫵還在禦書房批奏摺的時候,太監便匆匆來報,說君後病倒了,急需陛下探望。

白嫵無奈扶額。

怎麼這一個個的非要拿自己的身體爭寵呢?

沒辦法,她只好擺駕去了永寧宮。

衛長策果然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把自己折騰的發了燒。

但也成功的把她留了下來。

可翌日,當白嫵剛睜開眼睛的時候,太監便匆匆來報,說容塵又昏過去了。

白嫵徹底沒話說了。

他們生病累的是她好嗎?!

然而這一次,她還沒到未央宮,便被另一儀駕攔住了。

妄披著一件紫色大氅,坐在轎攆之上,孤傲的對她行了一禮。

“陛下,這未央宮您還是別去了吧。”

再次化形之後,他張狂囂張的性子較之前好了許多。

入宮的這些天來,居然一次都沒和另外兩人鬧過矛盾。

出於這一點,即使他禮數敷衍,但白嫵還是好脾氣的問出了聲:“為何?”

妄勾了勾唇,輕蔑一笑:“臣聞容侍君和君後反複發熱,怕是感染了惡疾,方才已告知太醫院,封了未央宮和永寧宮,在惡疾沒消除之前,陛下還是另謀他處吧。”

說罷,趁白嫵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徑直下轎坐上了她的馬車,隨即大手一揮,讓太監連人帶馬迎去了廣明宮。

那對朱紅色大門合上的一瞬間,白嫵才終於想明白了。

“妄你實話實說,生病爭寵的點子是不是你故意透露出去的?”

妄不滿嗔怪:“陛下怎麼能這麼想臣呢?”

“不然的話,太醫院怎麼會這麼快的就封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