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甘之如飴。

他低頭,想要擒住那對撩人不自知的朱唇。

可女人卻如同靈巧的小蛇般從他的頸間躲開,完美的避開了他的吻。

白禦冥不悅,眉目間籠上一層陰影。

白嫵卻抬手撫上了那層陰影。

“皇叔,這裡是昭獄,我們在這裡這般......怕是不合適。”

白禦冥輕笑,“阿嫵不是說我們的關系見不得人嗎?既然見不得人,自然也就要在這見不得人的地方。”

“皇叔就不能忍耐嘛,白嫣已死,侄女還有好多要緊事要做呢,皇叔還這般纏著人家。”

嬌嗔完她踮起腳尖快速在他唇上印下一道濕吻。

“還有,誰說我們只能做見不得人的事了,只要我登上帝位,這天下都是我的,天下人也都要聽命於我,到那時,我看誰還敢指責我和皇叔。”

男人的鬱氣被這三言兩語輕而易舉的劃開。

倒也不是他脾氣小。

而是面對她,他總是生不起氣,也怨不起來。

反正他現在享受到的,都是那兩個人享受不到的。

也足夠了。

“罷了。”白禦冥長嘆口氣,垂手撫上了她的鬢發,“這幾天你確實累了,今晚就好好休息吧。”

白嫵作勢鑽入了他的懷中,“這幾天皇叔為了配合阿嫵演戲也累著了,皇叔也要好好休息。”

“那不如.....”白禦冥尾音上揚。

白嫵立馬逃開,後退一大步,“皇叔,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話音剛落,倩影便倏爾消失在了昭獄中。

黑暗中,只餘留那幽幽惑香。

白禦冥無奈搖頭。

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真真正正嘗一嘗肉啊。

...

盈兒一直在暗牢門口候著。

瞧見白嫵走去,她連忙迎了上去。

“長公主,我們現在回東宮?”

白嫵看向她,笑了笑。

這盈兒本是白禦冥的人,不過現下已經歸屬她了。

對於她的真實身份她早就知曉。

並且要不是她這幾日在未央宮中打掩護,她還不能如此完美的金蟬脫殼呢。

“事情可都打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