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禹看著那比妖精還要蠱人的眼波,內心的那團火突然就迸發成了燎原之勢,灼的他渾身都滾燙起來,大腦也昏昏沉沉。

於是他咬著牙道:“你家在哪?”

...

電話被掐斷的紀修和眉頭擰得更深了些。

正想回撥回去時,指尖卻頓在了螢幕中。

耳邊也響起了許弋在車上的那句話:“.....夫人一直在唸叨著您,問您什麼時候回去.....”

三年了,他已經在國內待了整整三年。

這一切即將都要結束,他也沒必要在這節骨眼上旁生他枝。

那個女人......也是一樣。

...

...

清晨的第一縷光灑了進來,照亮了房間內的一片狼藉。

蘇禹頭痛欲裂的睜開眼睛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張鋪著粉床單上,被褥衣服全都跑到了地板上歪七八扭的,一旁的浴室裡還響著斷斷續續的水聲。

昏沉的大腦裡浮現出了昨晚的意亂情迷和旖旎,蘇禹摳著床單大罵了一聲“操”。

他他媽的居然真的和人一夜情了????

他以前喝多的時候也沒有幹過這種事啊?!

翻身下床,他赤著急腳抓著頭發在房間裡走了起來,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尋找著什麼,可又不知道需要什麼。

視線觸及一旁的落地鏡,看到裡面滿身痕跡的自己,他又罵了聲“操”這才想起來要找衣服穿。

但地上的那些衣服.......

實在穿不下去的他只好抓起那張粉床單裹在了身上,但下一秒,床單上一抹殷紅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蘇禹傻眼了。

她也是第一次???

那她怎麼裝的跟個久經沙場的少婦一樣???

但視線移到一旁桌上擺著的結婚照和那枚鴿子蛋大的戒指時。

他更傻眼了。

結婚了???

她是有夫之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