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陽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我沒事。”

那就是有事了。

“是不是教練罵你了?”路堯喋喋不休的追問,“你也知道我們教練的性子,跟個炮仗一樣,不過他——”

“我要洗澡了。”

丟下這句話後林思陽便進了浴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路堯轉過身,朝著眾人攤了攤手。

眼鏡男翻了一頁書,淡淡道,“放心吧,林哥比你們誰都要成熟,既然他不願意說,那咱們就別多嘴。”

“是是是,江學霸說得對,咱們繼續打,剛開的排位呢。”

“行,我來了。”

路堯見狀,也只好撇了撇嘴,剛準備離開,便看到了那個被林思陽丟在地上的揹包。

揹包拉鏈大開著,裡面靜靜的躺著一把雨傘。

所以為什麼有傘還能淋成這個樣子?

...

原主和靳廷住在東城區的別墅區。

這裡算是京城比較昂貴的樓盤了,也是白父白母留給原主的家産之一。

夜晚的別墅區很荒涼,原主和靳廷住的就更甚了。

保姆打掃完衛生就下班回家了,此時的別墅裡空無一人。

靳廷將車停在地下室後便牽著白嫵的手進了電梯,電梯直達室內,進了玄關後,他先是貼心的從櫃子裡拿出拖鞋替白嫵換上,又接過她手裡的東西掛好,這才轉身去收拾自己。

然而全程白嫵眼裡都噙著一抹冷笑。

因為她知道靳廷這麼做無非是在為自己的虧心找補罷了。

原本現在時間線的女主在利萊普學院鬧了一通後就直接全天24小時的待在家中了,每天擱一個小時就要給靳廷打電話,其餘的時間就是不停的徘徊,尋找著丈夫有沒有出軌的蛛絲馬跡。

不護膚也不化妝,不出門也不工作,活脫脫的把自己活成了一個怨婦。

而這非但沒換來靳廷的可憐,反而讓他越來越厭惡她。

<101nove.eo,成天被妻子看犯人似的查崗,在誰面前都顏面全無。

但她是怎麼做的呢?

從醫院出來後,她不哭也不鬧,態度謙和的把利普萊的事情處理好後,轉身向京大遞交了簡歷。

拿到offer之後,她也不聲張,故意放在床頭的抽屜裡等著靳廷主動發現。

果不其然,她這段時間的溫柔小意以及獨立自強直接讓靳廷慌了神,不僅開始經常往家跑,甚至還故意以此事為藉口挑她的刺。

要知道他此前可都是對她不管不問的,挑刺了,就說明他在意了,急了。

而白嫵則不慌不忙的四兩撥千斤,說什麼幫他分憂,給他一個驚喜,最後以要出門和小姐妹逛街為由成功把這件事轉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