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們取來了絲綢做成的睡袍,白嫵這才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緩緩從浴池裡起了身。

盡管已經見過數次,但兩個小侍女還是秀紅著臉低下了頭。

她們王後的身材實在是太好了。

不僅面板比池子裡的牛奶還要光滑,其他地方也是要什麼有什麼,簡直像極了上帝親手捏造而成的堪比維納斯的藝術品。

怪不得陛下對她如此溫柔痴迷。

白嫵將小侍女的眼神都盡收眼底,她笑了笑,隨手接過了另一人遞來的香檳。

“你們都下去吧,我累了。”

“是。”

侍女們這才魚貫而出。

白嫵晃著酒杯,踮著腳尖,嫋嫋婷婷地走去了臥室。

剛準備躺下,窗戶外面就傳來了篤篤的敲擊聲。

起初她並沒有在意,畢竟她現在住一樓,外面的小鳥小蟲可多的是。

可隨著時間的流逝,那聲音越來越急促。

白嫵煩躁的起身走到了窗邊,一把推開了窗戶。

無數的月光傾洩而入,連帶著月華下弗羅澤那張好看的不像話的臉也闖入了她的視野當中。

白嫵詫異:“你怎麼在這?”

“姐姐......”

弗羅澤糯糯的喊了一聲,聲音是從未有過的低迷喑啞。

白嫵這才注意到他臉上掛著一層緋紅,眼眶裡也氤氳著一層迷離的霧氣。

笑了聲,白嫵抬腳坐在了窗戶上,伸出兩根冰涼的手指粗暴的捏住了他的下巴。

“怎麼?又在裝病?”

弗羅澤半眯著眼,被迫抬頭的姿勢讓他看起來有些不舒服,眼眶裡的霧氣又重了些。

“姐姐,我沒有裝病,我真的不舒服,很難受。”

說完,他的手便不安分了起來。

先是撥著白嫵捏著他的指尖,最後竟直接掰了上去,整個臉頰都貼在了她的掌心。

他的臉此刻滾燙無比,活脫脫的像個小火爐,連帶著把白嫵也燙難受了。

她擰著眉連帶著嘗試了好幾次才把手抽回來。

臉頰落了空的弗羅澤頓時眸帶埋怨的看向了她。

白嫵終於發現了不對勁,彎下腰來,撐在窗戶前託著下巴瞧他,輕笑一聲:“你到底怎麼了?又發燒了?”

弗羅澤哼哼唧唧的往前靠近了一步。

一股裹著牛奶的玫瑰香頓時從白嫵的頸間傳到了他的鼻中,讓他更加欲罷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