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看向弗羅澤,發現對方不僅沒有半分窘迫,反而眉眼間布滿了喜悅。

見著他作勢就要上前開門,戴恩連忙拽住了他。

“殿,殿下,我還在呢。”

弗羅澤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哦,所以呢,你又不是女孩子。”

戴恩:“???”

見著弗羅澤沒有要管他的意思,戴恩連忙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找起了藏身之地。

現在翻窗已經來不及了,眼下只有一個辦法了——躲床底。

咬了咬牙,戴恩鑽了進去。

恰好此時弗羅澤擰開了門鎖,作出睡眼惺忪的樣子揉了揉眼眶。

“姐姐,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白嫵瞧見他的模樣,連忙內疚道:

“抱歉啊,我是不是吵到你睡覺了?”

弗羅澤的頭搖成了撥浪鼓。

“沒有的姐姐。”

隨即他輕輕拉住白嫵的手將她帶進了房間,快速的環視一圈後,他掩下眸中的笑意將她帶到了床邊坐下。

感受到一陣力量下壓的戴恩:“.......”

他懷疑這小子完全是故意的。

“所以姐姐,是有什麼事嗎?”弗羅澤渾然不覺的和白嫵聊起了天。

他的床很高,導致白嫵坐在上面的時候兩條腿只能在半空中懸著。

戴恩的心也跟著懸著。

“唔,其實也沒什麼事啦,我最近在準備參加舞會的東西,就想著來替你量量尺寸,也給你做一套新的禮服。”

弗羅澤的眉眼垂了垂。

“姐姐也要去參加舞會嗎?”

“當然啦。”白嫵道,“我們一家子都在邀請的行列,這還是我回到皇城第一次參加這麼大的舞會呢。”

“好吧。”

弗羅澤垂下了頭,看起來很是低落,撫著絨兔的手也有一搭沒一搭的。

白嫵看到了他懷裡的小兔子,也跟著伸出了手。

“弗羅澤,沒想到你把兔子養的這麼好,它有名字嗎?”

提到這個,弗羅澤的眼睛立馬又亮了起來。

“有的,它叫安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