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的眸中倒映著她飛紅的雙頰。

只一瞬間他便憶起了馬車裡的情景。

差點。

只差一點。

他就要做出不可饒恕的事了。

他也不知道當時的自己怎麼就突然不受控制了。

就像現在這樣同樣不受控制的回了她:

“其實我許的願望還有下半句……

只要你無憂,便是天下無憂。”

“可我不想無憂。”白嫵直接轉過身看著他道,“顧墨,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顧墨看著她蘊著瑩光的眸子,內心百味雜陳:“我……”

他剛吐出一個字,白嫵卻忽的撲進他懷裡,扯著他的領子,踮著腳將他餘下的話全都堵在了嘴裡。

唇上傳來的觸感太過灼熱,顧墨瞬間便定在了原地。

不可饒恕的事發生了……

此時此刻,他的大腦比這皓白的天地好還要白。

他應該推開她的。

可是他卻怎麼也抬不起手。

白嫵口中殘留的酒香也在此刻肆無忌憚的侵蝕著他。

顧墨的腦袋也開始變得昏沉了起來。

他甚至開始貪婪的想。

這要是是個夢該多好。

如果是夢,他就可以一輩子待在裡面不出來。

……

一陣貪歡後,白嫵松開了他,一雙眸子裡滿是動人的情愫:“顧墨,你想知道我許了什麼願嗎?”

“我許的是,希望我們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不是當時的我們,是此刻的我們。”

……

她最後是被顧墨抱進房間的。

顧墨沒有和她說太多,只是替她蓋好了被子,說了聲“好夢”便離去了。

房門合上的那一刻,白嫵眸底的迷離與混亂便瞬間消失的一幹二淨,取而代之的是屬於她的玩味。

她抬起蔥白的指尖,在唇上緩緩摩擦著。

那上面還殘留著屬於顧墨的味道。

熟話說,女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

看來她一“醉”,成果頗豐啊。

“顧墨,你的城池好像已經被我拿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