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泰點頭道:“五舍之中你們仕舍的權力最大,但梅越空手中也有五舍不少的股份,如此一來你再怎麼樣也要受到梅越空的鉗制,你要想不受控制就先要打倒大祭司,然後對付梅越空,我說得還對吧?”

太叔平段沒說話,這種事情說白了就是這樣,只是看你怎麼玩而已,他有些奇怪的是管泰居然將此事在梅越空面前抖出來。

嚴佔奇見狀趕緊問道:“管老闆,你為什麼說這些?”

“大家還記得雨濟臺那個地方嗎?一開始我還以為去那裡只是商量買地的事,但後來我看到舒為忠帶了幾個高手在身邊時我就感覺不對了。”

管泰扯起了前段時間的事,這讓鬱虎都有些吃驚地看向了他,當時榮馨雨給鬱虎解釋的是她們是到雨濟臺散心的。

嚴佔奇問道:“這有什麼不對?”

管泰看了一眼沙浩穆後說道:“後來有人縱火,還有人在山上伏擊鬱虎他們,這些事一聯絡起來,那就是當時我們爭奪西園沼澤那塊地的對手在下陰手,今天我看到了梅越空發上來的檔案,知道你嚴佔奇和太叔平段的關係後,我就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

嚴佔奇儘管猜到了點什麼,但他還是想聽管泰說明白。

管泰指著太叔平段和姬天鷹說道:“你們兩父子是兩頭吃,如果我們爭得西園沼澤那塊地,那麼姬天鷹出面跟我們合作,如果你嚴佔奇贏得那塊地,那麼利益還是在太叔平段的控制之下。”

鬱虎聽到這裡立即就偷看了梅越空一眼,此時梅越空的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看來這事真的是他的掌握之中。

“啊哈!沒想到舒為忠的眼力這麼毒,居然能看出西園沼澤這件事裡的門道,我還真得向他多學習。”

鄺恨離禁不住感嘆了一聲,儘管這事後面的策劃者有他的份,但他還是佩服舒為忠的眼光。

太叔平段看著管泰說道:“這些事都是你猜測的,你有沒有什麼證據?”

管泰哈哈一笑道:“這事要想證明也不難,當天跟我們爭奪西園沼澤那塊地的資訊全是公開的,以我們的能力那些公司有什麼背景都查不到嗎?”

“秋娘!”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隨從從後面走了過來,此人正是雍娥的老媽雍秋,今天她也被鬱虎叫來了,聽到這裡她已明白她的女兒是怎麼死的了。

只見秋娘走到鬱虎面前向他鞠了一躬,然後她從自己的挎包裡拿出一瓶藥,開啟那瓶藥後她倒出一顆自己吃了。

“這是你身上所中毒藥的解藥。”

秋娘吞下那顆藥丸後將瓶子遞給了鬱虎,她這麼做一來表示那瓶藥無毒,二來是讓鄺恨離放心,畢竟鬱虎的命很重要。

鬱虎也沒多想,他接過瓶子後倒出一顆藥丸吞了,而秋娘則慢慢地走到了太叔平段的身邊。

“秋娘!”

太叔平段見到對方有點難堪,畢竟雍娥是死在他安排的人手下的,看來現在到了算賬的時候了。

秋娘看了太叔平段一眼說道:“你不用多說了,事情我明白了,你找人去殺沙金妮,但當天我女兒跟沙金妮換了衣服在鏡子前試裝,結果你的殺手誤殺了我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