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鬱虎的問題,鄺恨離反問道:“你知道太叔平段管理的仕舍主要起什麼作用嗎?”

鬱虎想了想說道:“跟五舍的大佬接觸後我發現,仕舍主要的作用就是協調大家相互之間的關係,還就是跟政府之間的聯絡工作。”

鄺恨離看了看鬱虎說道:“你接著說。”

“我想太叔平段一定是用什麼方法將五舍聯絡起來了,所以他們才會聽太叔平段的。”

鬱虎只好試著回答了一句,他不明白的是這裡面的曲折,看來今天鄺恨離是要讓他清楚這裡的事了。

張廚子看了一眼鄺恨離說道:“太叔平段私底下開了一家公司,然後他利用自己手中的資源將自己這家公司的業務跟五舍的公司進行了合作。”

鬱虎愣了愣說道:“太叔平段將自己變成了另一個東主。”

張廚子看了看鄺恨離,鄺恨離點頭道:“你說的沒錯,正因為這樣,太叔平段才急著想奪權。”

鬱虎眼珠轉了幾下說道:“結果事得其反,沙浩穆他們這些大佬絕對不會同意太叔平段的作法,所以現在的東離實際上早已分化了。”

鄺恨離長嘆一聲說道:“早已是一盤散沙了。”

張廚子這時接著說道:“這個嚴佔奇實際上就是太叔平段的影子。”

鬱虎愣了一陣問道:“既然知道嚴佔奇這人,為什麼一開始師父不讓我接近他?”

鄺恨離哈哈笑道:“實際上我們一直都不知道嚴佔奇跟太叔平段的事,直到後來你拿了一張有著操盤檔案的紙給東主,讓我們知道了太叔平段的手段。”

鬱虎第一次遇到紫蝠後,他黑吃黑沒了紫蝠的元朝瓷瓶,此副引來了刀傷的追殺,最終鬱虎他們才知道刀傷要的是紫蝠偷出來的一張U盤。

憑藉這張U盤,鬱虎掙到了第一桶金,但他真沒想一這張盤居然有這麼重要的作用。

鬱虎有些好奇地問道:“既然從那份操盤檔案中查出了嚴佔奇,為什麼你們一直都不通知我?”

鄺恨離搖頭道:“太叔平段沒那麼簡單,我們雖然找到一線有關他在東離外操縱公司的線索,但一直都沒能查到嚴佔奇的頭上,直到你小子的那塊地有人開始爭奪了。”

鬱虎聽到那塊地的事就肝疼,他噘嘴說道:“所以你們就暗中跟我所處的那些大佬作對,目的就是想看五舍之外還有什麼力量在爭奪那塊地。”

鄺恨離哈哈笑道:“能跟五舍爭奪那塊地的富人也不少,只不過在濱原和綏丘這兩座城市裡對那塊地有興趣的富人就少了,看到你在沙浩穆那群人裡面攪和,我們就放心了,但當我們見你們那群人裡只有姬天鷹後就感覺事情不對。”

鬱虎沒好氣地瞪了鄺恨離一眼說道:“我怎麼成了攪屎棍了!”

鄺恨離不理會這小子,他繼續說道:“太叔平段沒參加你們的合作,但姬天鷹又在你們那群人裡,所以東主就加入到了你們的對手裡跟你們競標。”

鬱虎點頭道:“只要能進入到那群人裡,東主自然就可以一個個查他們的底。”

張廚子嘿嘿笑道:“這還是要感謝你上次送來的操盤檔案,裡面的大佬還有他們的公司都盡收東主的眼底。”

鬱虎沒好氣地說道:“這麼重要的事情也不事先通知我一聲。”

鄺恨離微點頭道:“我們第一時間不通知你,是想你的動作,況且這事我們也是才知道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