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虎知道再解釋也沒用,他只得看著沙金妮和武芸茹豪爽地一杯杯喝酒,但那可是酒不是水。

看著兩個賭酒,鬱虎忽然想到了雲鳳,也許她有辦法,鬱虎趕緊扭頭去看雲鳳,這位早已被灌倒在沙發上不言語了。

“你們兩個……”

“滾開……!”

鬱虎想上去勸解一下,但他這是找死,剛開口就被武芸茹和沙金妮怒吼了回來,惹得旁邊的平英她們捂嘴直笑。

再看太叔南風,他只是用可憐的眼神看了鬱虎一眼就躲開了,看來他也不想沾上沙金妮這個大麻煩。

“話筒在哪裡,我要唱歌!”

實在沒辦法了,鬱虎想到一個殺手鐧,那就是他殺人般的歌聲,誰聽他唱歌都要少活兩年。

於楓華趕緊將話筒遞給了鬱虎,平英她們見狀都用警惕的眼神看著鬱虎,她們知道,今天如果不逃走快一點的話,耳朵會崩潰的。

“夜空中的冷月光呀!

你讓我發狂。

辛苦一月的幾兩碎銀,

不夠買你桌上的一碗清湯。

看著眼前數不清雙飛的小鳥,

我一個人喝著兩杯奶茶。

現在我又懷念我的家鄉,

但回去了還是一個人孤單,

年少時的夥伴,

他們都打拼在大城市的燈光下。

我的家鄉呀!

你在看不見的遠方。”

……

不懂事的於楓華又將那天鬱虎唱的那首方言小調播放,這種散佈惆悵的小調,是每個人心中的感傷。

鬱虎那種殺人的嗓門,此時卻成了感染人的憂傷,包廂裡頓時佈滿了淡淡的悲傷,大家將目光都移向鬱虎,沙金妮和武芸茹停止了對抗。

看到這兩個祖宗不再互傷,鬱虎也是放下了口中的情殤,看來事情被他這個小惡魔化解了。

“我不要聽你唱得這麼憂傷!”

“呼”

“譁……”

但沙金妮已喝到位了,歌聲只是讓她暫時有些迷惘,位大家安靜下來後,她酒勁往上湧便開始了砸東西的過場。

一隻空酒瓶被沙金妮扔了出來,在大家的驚呼聲中,空酒瓶落在了角落裡砸了個粉碎,而沙金妮又抓起了另一個空酒瓶。

太叔南風見狀一個箭步衝上去,然後他左手一把摟住沙金妮的腰,右手一下就奪過沙金妮手中的空酒瓶,動作之嫻熟讓人感覺是排練過的。

鬱虎見狀差點笑出聲來,也不知道沙金妮禍害了太叔家多少次,以至於太叔南風才會如此的熟練制止她的打砸行為。

“我不要你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