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離開鬱虎躲藏的那個老建築群後,他們找了家茶館坐下休息,這幾位叫了一杯茶默默地坐了半個小時沒說話。

“那小子似乎能驅使動物幫他做事。”

隗剛打破了沉默,畢竟他們四個高手圍捕一個少年,而且他們每人的功夫都比鬱虎高,結果被鬱虎耍得團團轉,這臉算是丟大了。

這次隗剛跟大家分開後,他立即就遇到了一大群耗子,這個倒黴催的最怕的就是耗子,看到群鼠攻擊自己,隗剛趕緊退了出來,此時其他三個同伴還在追擊鬱虎。

血影倒進自己的椅子裡,他選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後說道:“我進去就遇到了雞、鴨這些扁毛畜牲衝著我鬼叫,然後我被一群大媽罵出來了,現在我耳邊都是那些大媽罵人的聲音。”

實際上血影沒說真話,他進去後被雞鴨衝著他鬼叫,他惱怒之下就要上前捉雞,他想捉兩隻雞回去做叫花雞吃,結果被叫聲吸引來的大媽逮個正著,然後就可想而知了。

曹坎喝了口茶說道:“我也是遇到了群貓的襲擊退出來的,本來我想把那些貓打死的,但我發現老屋裡有人盯著我,我只好退出來,惹到這裡的人很麻煩的。”

魏澤咬牙說道:“我就是惹到了這些‘土狼’,結果他們要報警,我趕緊溜了。”

四人對視一眼又是一陣沉默,他們不知道鬱虎是怎樣分身四處對付他們四人的,反正他們都受到了動物的攻擊。

實際上這四位不懂鬱虎躲藏的這種老建築的結構,在這種建築任何一條路都是出路,而這些出路搞不好又都是死路,鬱虎進到這建築裡後,立即就找了一個高處躲了起來。

看到四人追擊自己分開後,鬱虎自然用不同的動物招呼他們,當時鬱虎就站在他們的上方驅使動物,沒想到這反而造就了鬱虎能分身的神秘感。

魏澤端起茶杯說道:“以我看在城市裡跟鬱虎周旋我們沒有優勢,我們得換個辦法捉這小子。”

曹坎恨聲說道:“這小子就是條小泥鰍,一開始心主讓我們小心他的時候,我還沒在意,但看來這小子真的不好捉。”

魏澤扭頭問隗剛道:“鬱虎這小混球到濱原市來做什麼?”

隗剛看了一眼血影說道:“心主讓我們劫了這小子的一批貨,將他引到一處舊車場準備活捉他,結果讓他溜掉了,他在他的那批貨裡還裝了定位,所以他才找到了雲霧樓,同時他也看到了心主。”

血影接過話頭道:“看到心主鬱虎這小子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上次冷焰將他捉住是心主審問的他,結果讓他溜了。”

“哦……!”

魏澤沒再追問下去,至於姬天鷹為什麼要捉鬱虎他就不便問及,他知道自己的任務就是捉住鬱虎,但這小子實在太滑了。

隗剛猛地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如果說鬱虎是來找心主的,據我所知他跟心主早談過了,而且經過這兩天的捕捉,他不但裝神弄鬼嚇走了濱原市黑道的人,而且還從我們的圍捕中逃脫,按理說他如果願意,早就可以離開濱原市了。”

血影立即從他的椅子上坐起說道:“你的意思是鬱虎這小子留在濱原市還有別的目的?”

隗剛點頭道:“我是這樣認為的,而且他這次留下一定會對心主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