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陣後白鳳抹著眼淚問道:“顏少珍,你懂什麼才藝嗎?”

鬱虎這時趕緊接過話頭說道:“她琴、棋、書、畫都懂。”

這一招叫做趕鴨子上架,鬱虎故意說顏少珍懂這麼多,只要顏少珍有一項不懂,她就得在白鳳面前出醜,這也算是他的還擊。

顏少珍趕緊擺手道:“我只是平日愛彈古琴,別的我真的不行。”

看來顏少珍非常聰明,她知道今天對她很重要,此時她一定要給白鳳留一下好印象,但她沒有吹噓自己的才能來抬高自己。

要說書、畫這些藝術,顏少珍多少懂一點,但她看出白鳳也是有修為的人,真如鬱虎那們吹噓,搞不好死的就是自己,所以顏少珍謙虛地說自己只會彈琴。

白鳳指了指旁邊的一把古琴說道:“女孩會彈琴的到是不多,你真的會彈這個嗎?”

顏少珍點頭道:“女孩多有彈古箏的,但我喜歡古琴。”

鬱虎顧不得身上疼,他趕緊起身將白鳳所指的那把古琴搬到顏少珍面前擺好,然後退到一邊喝茶。

看到鬱虎這番舉動,白鳳不禁暗暗點頭,這小子說話滿嘴跑火車,但做事很穩重,而且看得出他很看重顏少珍。

這正好是自己表現的機會,顏少珍撫琴便開始彈曲,而且她彈的是自己壓箱底的曲子《細雨及時》,一時間屋子裡琴聲幽揚。

很快從屋外探了幾個腦袋進到屋內,這些人都是被顏少珍的琴聲吸引過來的,還有人直接找這裡的老闆打聽,是不是有古琴伴奏的服務。

鬱虎半眯著眼倒在一旁,他的手指輕敲著桌面打著節拍,這可是一種高階的享受,看他的樣簡直跟喝得半醉一樣,白鳳見狀差點笑出聲,只有靜月和清影看著鬱虎的狀態想吐。

不久一曲終了,鬱虎睜開眼睛看了看白鳳,而白鳳衝著鬱虎點了點頭,看來她是認可顏少珍了。

鬱虎這時對顏少珍說道:“顏少珍,我暫時將你留在白樓主這裡,以後你就跟白樓主吧!如果你在樓主身邊不習慣,那你聯絡我,我還有別的地方供你棲身。”

當著白鳳的面,鬱虎也敢這麼說,這是他有足夠的底氣,畢竟鬱虎身後的資源不少,他不在乎白鳳這一個地方能否容得下顏少珍。

但白鳳聽到這番話又是另一個意思,只要顏少珍在她身邊受委曲,鬱虎可以隨時帶她走,這是要她善待顏少珍,不過白鳳很欣賞鬱虎這番話,他這是在對顏少珍負責。

靜月聽到這番話可不幹了,她指著鬱虎的鼻子罵道:“你這個小惡魔什麼意思,你是想說我們容不得顏少珍嗎?”

鬱虎斜了她一眼說道:“樓主當然有容人之量,但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你……”

靜月當時就被鬱虎懟得語塞,但她知道鬱虎的功夫了得,所以她只要咬牙生氣的份。

“好了!鬱虎你放心,我不會讓顏少珍在我身邊受委曲的,如果她在我這裡呆得不喜歡,你隨時可以將她帶走。”

白鳳見鬱虎的嘴厲害,再說下去靜月要被他罵慘,她趕緊將鬱虎堵了回去,這小子還真敢在她面前奚落靜月她們。

顏少珍這時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她對鬱虎鞠躬說了聲“謝謝!”,然後就哽咽著說不出話來了。

鬱虎點了點頭對顏少珍說了聲“你多保重!”,然後鬱虎轉身就離開了,他不想在這些地方兒女情長。

出了“廣生苑”後,鬱虎立即就去開車,他要在最快的時間內趕到及元市,他不知道那天跟蹤他的兩人是否還在跟著他。

鬱虎剛走上大街,迎面走來一個人,看到這人時鬱虎臉色大變,但他想溜已來不及了,這個人正是冷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