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三點過,沙金妮她們才從醉夢中醒來,看到身邊的左鶯和孫長霞還在睡,沙金妮從內屋走了出來,此時她看見鬱虎他們還在喝酒,顏少珍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你們還在喝呀!”

看著鬱虎拿起酒杯往嘴裡倒酒,沙金妮真是無語了,她邁了兩步坐到了鬱虎的身邊。

當大家看到沙金妮坐到了鬱虎的身旁,所有人都有些吃驚,這可是女對男的一種親暱的表現。

鬱虎則有些使壞地遞了一杯酒給沙金妮道:“來一杯醒酒湯吧!”

“不……!啊呀!我的手怎麼纏上紗布了?”

伸手推辭鬱虎遞過來的酒時,沙金妮才看到自己雙手都裹有紗布,當時她就吃驚地叫出聲來。

孫長軍笑道:“你才知道哇!你到鎮醫院裡治傷的時候,那個叫聲大得,全鎮的人都能聽到。”

“我的手到底怎麼了?”

“啪”

“哎喲!”

沙金妮沒去理會孫長軍,她衝著鬱虎問了一句也罷了,她還揮手在鬱虎的背上拍了一巴掌,結果疼的是她自己。

鬱虎沒好氣地指了指屋子裡的電視、窗戶、壞掉的飯桌說道:“你自己看。”

沙金妮看了一眼這些東西說道:“不就砸爛了一點東西嘛!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哪個喝醉酒的人不鬧騰!”

鬱虎指了指倒在沙發上的顏少珍說道:“她醉了就不言不語的。”

“那是她還沒喝到位……,哎呀!你快告訴我,你帶我去醫院做什麼了?”

沙金妮知道自己手上的紗布不能取,但她又想知道自己手中的傷到底有多深,她怕以後手上留傷疤。

鬱虎嘆了口氣說道:“你喝醉了就是天老子,什麼你都抓起來砸,結果你一把抓到地上的一堆碎瓷片上,把手給劃破了。”

沙金妮看了看自己的手問道:“那我傷得怎麼樣了?”

鬱虎看了她一眼說道:“縫了兩針。”

“啊…!還縫針了!會不會留下傷疤?”

這才是沙金妮最關心的問題。

鬱虎搖頭道:“我不知道會不會留疤,不過手上有疤算不了什麼啦!別人又不會注意到。”

這話沙金妮不愛聽了,她斜眼看了看鬱虎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們喝酒的時候,你悄悄地將白酒兌到我們喝的葡萄酒裡,這事我要告訴給我老爸聽。”

“你沒有證據不要亂說。”

鬱虎偷偷往葡萄酒裡倒白酒,目的就是想讓沙金妮早點醉,以便他從對方口中套取訊息,但沒想到沙金妮嘴很嚴實,結果直到沙金妮醉了,鬱虎也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現在他反被沙金妮將了一軍。

“金妮,我們幫你作證,丁水南就是往我們喝的葡萄酒裡兌了白酒。”

不知什麼時候,孫長霞和左鶯也醒了,她們到客廳就聽到了沙金妮的話。

“我也幫你作證。”

顏少珍這時也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原來她早就醒了。

孫長軍、廢墟還有變幻見狀就知道戰爭來臨了,他們趕緊躲到了一邊,省得到時候自己變成了炮灰。

“你們要作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