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蛇嘆了口氣說道:“漆哥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有三個年青的男女到這裡來遊玩,所以我就讓人動手。”

“啪”

羊角聽到這裡猛地拍了桌子一巴掌,然後他憤怒地站起身說道:“漆哥這是存心讓我出醜,我要找他算這筆賬。”

看見羊角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露,藍蛇知道老大是真怒了,他趕緊退到了一邊,花蜂見狀也不敢說話了。

只有地雕趕緊上來柔聲說道:“老大先壓下火,那個漆哥擺我們一道,我們找他算賬到也無可厚非,但那小子的靠山實在……”

說了半截話後地雕不說了,但羊角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羊角愣了一陣後說道:“這事就這樣過去了嗎?”

“這事當然不能過去,我先打聽清楚丁水南跟漆哥之間的仇怨,然後我們再想辦法對付他們,明的不行,我們暗地裡收拾他們。”

地雕知道這口氣不出,羊角是不會肆懷的。

“嗯!就按你說的去做吧!”

羊角惆悵地起身離開了屋子,今天他這個跟斗算是栽到家了,只是羊角沒發現,一隻烏鴉偷偷飛走了。

……

“丁水南,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看到自己安全了,在邱成風背上的左鶯好奇地問鬱虎,儘管鬱虎跟大家都解釋過怎麼找到人的。

“他懂鳥語,所以他能聽懂烏鴉的話。”

邱成風見自己安全了,忘不了開玩笑,這小子居然也變油了。

“你才是鳥人。”

鬱虎立即就品出邱成風話裡的意思,他沒好氣地懟了回去,自己救了這小子,這小子居然還消遣自己。

“哈……”

除了左鶯,大家都笑了起來,看來左鶯沒聽懂邱成風話中的意思。

“丁水南,為什麼那個花蜂要打我和左鶯的腳底,簡直可惡死了。”

在鬱虎背上的潘思妍最想不通的是,把她綁架了後,居然還打她,而且抽的是腳底板。

“他們想跟你們談條件,但你們肯定不會同意,所以打折磨你們,然後談條件就好談多了。”

鬱虎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逼良為娼這事,所以他只好含糊地解釋了一通,只不過他實在說不清楚這其中的事。

“他們要跟我們講什麼條件?”

左鶯這個問題真叫難為人,但她的腦子就是太不夠用,問題也特別多。

“……,把你們賣掉這事。”

鬱虎真是頭痛,這話怎麼說都說不好,而且解釋起來就是討打。

“他們……他們想賣……賣人!”

這回左鶯算是懂了,當時她的臉一下就變得煞白,她不由自主地回頭看了一眼身後是否有人跟蹤。

“左鶯,你怎麼還拿著那根竹條,快扔了。”

左鶯一害怕就去抓邱成風的衣服,而她還拿著那根花蜂抽打她們的竹條,所以竹條勒到了邱成風的脖子,邱成風被勒得受不了,所以他讓左鶯趕緊扔掉竹條。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