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饒命呀……!”

果然靜月二話不說,提起一把鞭子向鬱虎招呼上去,只見一鞭子下去,鬱虎就皮開肉綻了。

冷焰此時捂著嘴偷著樂,鬱虎這小子總算是為他那張損人的嘴買單了,這一頓鞭子夠這小子享受好久了。

實際上鬱虎也是自找的,他問兩個女的要不要他放臭屁的配方,這分明就是在說兩女的淨在他面前說屁話,這兩女的能不跟他急眼嗎?

飽嘗一頓鞭子後,鬱虎身上的衣服變成了乞丐衫,此時衣衫襤褸的鬱虎,除了兩隻眼珠還在轉外,全身都被血汙給蓋住了,靜月的手還真夠狠。

“怎麼樣!鞭子的滋味如何?”

靜月看著被自己打得全身是血的鬱虎,禁不得得意地奚落起對方來了。

“一般情況下是主子開口,奴才動手,今天怎麼主子沒說話,奴才就急不可耐地表現上了?”

鬱虎一點也不服氣,到了這個時候還他忘不了嘲諷靜月一番。

“你小子找死。”

靜月提起鞭子又想動手。

“等一下。”

鬱虎趕緊阻止了靜月的衝動。

靜月見鬱虎叫停,她不禁得意地說道:“怎麼著?怕了!”

鬱虎搖頭道:“你的主子還沒說話,你把我打死了你怎麼交差?”

“你……”

靜月沒想到鬱虎到這個時候還嗆她,此時的她惱羞成怒,提起鞭子又給了鬱虎幾下。

不過鬱虎立即就感覺到了不同,剛才靜月是被他氣急了,所以下手特別重,每一鞭子都痛到骨髓,但現在這幾鞭子抽到身上,聽起來很響亮,實際上力道小了很多。

這說明靜月心裡有所忌憚,特別是那個坐在角落裡的人,第一眼看起來此人就有些奇怪,靜月抽打自己的時候,冷焰都有些動容,而此人只是看戲一般微笑著坐在那裡。

看到此人的微笑,鬱虎有一種發自心底的寒冷從腳底升起,而且從現在的情況看來,此人一定是審問自己的正主,到這個時候他還不出手,說明他在觀察自己。

接下來清影點上了一個爐子,她將燒熱的爐子擺到了鬱虎面前說道:“靜月你下手真重,你把人都打傷了,你還是給先給他止血吧,否則一會兒問都不好問了。”

看到爐子上跳動著的火光,鬱虎頓時感覺頭皮發麻,他知道清影想幹什麼了。

在醫學上有一種止血的方式,就是用燒熱的鐵燙傷口,這樣可以迅速止血,但那是一種無奈的情況下做的選擇。

今天看來鬱虎就要品嚐一下這種醫療方式的滋味了,想一想都知道,這種滋味一定不好受。

看到那爐火上被燒得開始發紅的烙鐵,靜月流露出殘酷的笑臉,她得意地拿著火鉗撩開爐火上的烙鐵。

“男人嘛!身上得有幾道疤,那才有男人味,女人都喜歡這樣的男人。”

儘管鬱虎頭皮都在發麻,但他的嘴還停不下來,他想先穩住靜月和清影兩個女妖精。

“是嗎?你還想有以後嗎?”

靜月拿起烙鐵得意地在鬱虎面前晃動,看著燒紅的烙鐵頭,鬱虎下意識地往後躲,但他被綁著,根本就沒有一點後退的空間。

“哈哈!靜月你知道嗎?你剛才犯了一個非常大的錯誤。”

鬱虎這時突然想到了什麼,他不失時機地衝著靜月就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