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我讓茲烏搞運輸,但你們卻沒有一個手裡有A照或者B照的司機,沒有這兩種執照,是沒辦法開貨運汽車的,但這樣的人需要錢培訓,而且買卡車也是一大筆的支出,現在你們還承擔不起。”

鬱虎這時越說越順當了,他的理由更加充分了。

“難道就沒有別的出路了嗎?”

吉克依很不服氣鬱虎的話,但她沒辦法反駁。

鬱虎一攤手道:“至少我是沒別的主意了,所以我就想到闢角鎮的鐘家,這家人把持著整個鎮子的黑道生意,能跟他家抗衡的只有你們‘水圩’。”

說到這裡,鬱虎的狐狸尾巴開始顯露出來了,只不過這小子腦子比吉克依好使,對方還沒覺察到什麼。

“鍾家把持闢角鎮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吉克依還沒發現鬱虎的私心,她還在質問鍾家的事。

鬱虎指了指手中的茶杯說道:“到德古山來的所有物質,都是鍾家為幕後的公司配送給你們的,我買輛車給你們,就是想你們少吃點虧。”

拉瓦立即就明白了鬱虎的意思,他立即插嘴道:“鬱虎說得沒錯,有那輛皮卡車後,我到鎮子裡去買過東西,我們平時用的柴米這些,由他們拉上山來的價格,比在鎮子裡買貴一倍多,而且我開車去過大城市,很多東西價格有七、八倍的價差。”

“有那麼多?”

吉克依真不敢相信,她用高價商品用了這麼久都不知道。

拉瓦指著鬱虎手中的茶杯說道:“鬱虎喝的茶我買的是五十元一斤,但他們拿到山上來賣時,居然三百五十元一斤,如果我去大城市買批發價,只要三十元一斤,阿媽,你現在知道這裡的差價有多少了吧!”

吉克依拿起自己的茶杯看了一眼,然後她又看了一眼鬱虎問道:“你想讓茲烏自己做這些,但我們卻沒司機和卡車這些東西,所以你才讓茲烏撈偏門?”

“這世上有些賭鬼,一天不賭他們就難受得要死,而這些人就算世界上沒有賭局可讓他們參賭,他們自己也會想辦法去賭,所以我才給茲烏有此提議,至於鍾家嘛……!”

鬱虎說到這裡想說什麼的時候,拉瓦又站了起來。

“鍾家可就壞了,在他家的賭場贏了錢,經常拿不走,有的人贏了錢,出門就被搶,我在鎮子上工作的時候,經常聽到這些事。”

拉瓦當初也在闢角鎮上班,當的是一家銀行的保安。

吉克依疑惑地看了鬱虎一眼問道:“是真的嗎?”

鬱虎笑道:“上次我在鍾家的賭場贏了一百多萬,結果我一分沒得到,還差點被他家的人給殺了,好在我功夫不錯。”

“哈哈!我知道那件事,說鬱虎在鍾家賭場夥同另一個人,贏了鍾家老大兩百多萬,結果他跟鍾家的人打起來了,最後鬱虎還將鍾家的賭場一把火燒了。”

這事傳出來居然成這樣了,鬱虎真有些無奈。

“噗!你小子到是有那個能耐!”

吉克依知道鬱虎有多搗蛋,“水圩”就多次吃過鬱虎這個小魔王的苦頭。

“右守爐有所不知,這事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鬱虎還在為自己抱不平。

吉克依看了鬱虎一眼說道:“你本來可以當英雄,誰知道你小子偏要當一個梟雄,你知道這條路很危險嗎?”

“知道,但我也沒辦法。”

鬱虎這到是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