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老荷官雙手都在抖,而且他洗牌的時候不時露出底張,這讓旁邊的鐘道全能將牌看清楚,這樣他就能記住大部分牌的位置了。

旁邊的茲烏似乎也發現了問題,他看了老荷官一眼後,就讓哥姆到他身邊交待了幾句話,哥姆立即就向旁邊一個年青人招後,那個年青人立即就走了過來,看來茲烏準備將這個笨拙的老荷官換掉了。

見到這種情況後,鍾道全有些心急了,所以他在老荷官還沒換走之前,玩一把大的,而老荷官這時正在洗牌。

此時的鐘道全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荷官洗牌的手上,他的三個兒子則緊盯著鬱虎三人,怕他們搗鬼,很快牌就洗好了。

切完牌後荷官將牌發到大家的手中,根據意願,鍾天威先扣了牌,他一直都不敢跟進,畢竟他的賭術在這張桌上最差,他在這裡是打醬油的。

剩下的鐘天昊也扣牌了,他是真的牌面不好,鍾天語也搖頭扣牌,場中只有鍾道全一人還扛著。

“炸裂,你先過來。”

鍾道全發現及算自己這把全勝,也贏不了多少錢,那樣一來就沒辦法達成自己的目的了,他今天來可不是來贏錢的,他是來砸場子的。

“來啦!”

聽到鍾道全叫他,炸裂立即就起身準備前去。

“嘖……!原來狗奴才長這個樣子,我今天算是見識了。”

廢墟見狀立即就冷言嘲諷,這小子今天算是過夠了嘴癮。

“你什麼意思你!”

炸裂當時就來火了,他指著廢墟就要出手。

“怎麼著,你不服氣哇?”

廢墟比炸裂更橫,他起身就準備跟炸裂幹上。

“我忍你很久了,你今天真要跟我打一場嗎?”

在女人面前,男人總是很英勇的,炸裂也是一樣。

廢墟把袖子一卷說道:“走!我們出去過兩招!”

“走就走!”

炸裂立即就轉身離開了賭場,廢墟氣勢洶洶地跟著也出去了。

二人走出賭場手,炸裂恨著廢墟說道:“你小子今天算是把我給罵慘了,這筆賬我一定給你算。”

廢墟笑嘻嘻地說道:“不用改天算了,我請你喝酒,算是賠罪。”

炸裂瞪了廢墟一眼說道:“小妹不能少。”

“給你配十個。”

廢墟看來也是上道了。

“走!”

炸裂拉著廢墟就離開了,只剩下旁邊看熱鬧的吉克依不停地搖頭,她真沒想到這兩小子這麼壞,看來鬱虎的朋友都跟鬱虎一個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