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道全先將自己帶來的人湊齊,然後他準備一家人對付茲烏一人,而鬱虎和紫蝠也跟著湊了過去。

“炸裂!來跟我們坐一桌。”

鍾道全這時又呼叫一邊玩得正開心的炸裂。

“好啊!”

既然是東家召喚,炸裂當然不能推辭,他挽著剛才進來叫他“鴿鴿”的女人,向茲烏那張桌子走去。

“炸裂,你什麼時候開始當鍾家的狗了?”

廢墟這時突然堵在炸裂的面前,張嘴就說風涼話。

“有人叫我一起玩牌,我去湊個熱鬧有錯嗎?”

炸裂真想給廢墟兩個嘴巴,這小子被自己打敗後一直不服氣,總想跟他單獨再打一場。

“我看你玩得正高興,結果被鍾家人一叫,屁顛屁顛地就要過去,你不是狗誰是狗?”

廢墟就是要找炸裂的麻煩,所以這時的他嘴上一點也不留德。

“炸裂鴿鴿,這小子的嘴這麼臭,你受得了嗎?”

那個被炸裂叫小麗的女子立即就聽不慣了,她在一旁慫恿炸裂教訓廢墟。

“廢墟,你小子想怎麼著?”

果然炸裂的火被煽了起來,此時他腦門上青筋隱現。

廢墟這時得意地說道:“我們倆的功夫差不多,打一天一夜也分不出勝負,不如我們找張桌子玩幾把,怎麼樣?你敢嗎?”

“賭就賭,誰怕誰呀!”

炸裂被廢墟的毒舌激怒了,他跟著廢墟就找了張桌子對賭去了。

“……”

遠處的鐘道全真要氣死了,他知道鬱虎的功夫了不得,而跟鬱虎一起坐到自己旁邊的老太婆也是高手,他想讓炸裂來平衡一下,結果炸裂被廢墟給激走了。

鍾道全又看了一眼旁邊的變幻,這時變幻面無表情地站在一旁,鍾道全嘆了口氣,他知道變幻在這些方面是不會幫他的。

這時屋子裡的賭客見鍾家人湊在了一起,大家都跟著過來圍觀,要知道今天的重頭戲就是這一場了。

鍾道全要的就是過來的人多,到時候他只要假裝自己中蠱,這裡的人都會被嚇走,屆時賭客們就再也不敢來這裡玩了。

“既然我們這麼多人,不如我們玩德州撲克吧!”

鍾天語立即提議玩別的遊戲,他明白自己家人都在這裡,在默契方面自己一家人一定比鬱虎他們都厲害,所以他提議玩這個。

“好呀!”

茲烏才贏了幾千萬,此時他信心滿滿。

接下來哥姆將茲烏他們這張桌子圈了起來,圍觀者想觀點都得在兩米以外,而茲烏把那個推牌九的老荷官叫了過來。

看到那個笨手笨腳的老荷官過來洗牌,鍾氏三兄弟都在暗中冷笑,茲烏這個決定真是太差了,本來這裡的撲克就是定製的,現在又來個笨鳥,他們想作弊都不行了。

但鍾道全則不,他立即就意識到茲烏的厲害之處,此時他不得不重新審視茲烏這個年青人,這個“水圩”的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