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喲!炸裂鴿鴿!你怎麼到這裡來玩也不叫上人家呀!”

就在鍾天語揮手示意炸裂過去的時候,兩個妖嬈的女人進到了賭場,這二位就是最喜歡佔鬱虎便宜的,在深溝歌城還有成榮夏帶鬱虎去的那間私人會所,老纏著鬱虎的兩女人。

“小麗呀!你們怎麼也來了?”

炸裂一看到這兩女的,頓時就精神一振,他迎著兩女的就走了過去。

實際上炸裂也知道鍾家的計劃,但他心裡是一萬個不願意,如果按計劃讓變幻動手,他也沒意見,到時他最多保護鍾家的人不受傷。

但讓他出手他就不幹了,這分明是要他給鍾家賣命,他現在只是給鍾家幫忙,還不至於為鍾家賣命,所以見兩女的進賭場找自己,他立即就迎了上去。

“我聽說新開的場子,老闆為了吸引賭客,賠率都比較高,我們是來賭一下運氣的。”

被稱為小麗的女人,到是找了個非常好的藉口。

不由分說,炸裂一隻手摟著一個女人就到別的賭桌上去了,旁邊有些人見狀都偷笑起來,這小子這個時候還摟女人,是想輸錢了吧!

“……”

鍾天語則氣得咬牙,變幻沒在,炸裂簡直是靠不住,這下他的所有計劃都變得難以實現了。

而大家沒看見的是,吉克依這時進到賭場裡來,將哥姆拉到一邊說了些話,然後就離開了,哥姆當時臉色就變得很難看。

然後在大家休息的時候,哥姆端著一盤手帕到了茲烏的身邊,他用少數民族語言給茲烏說了些什麼,而茲烏也是雙手一抖,看得出茲烏很震驚。

這些細微的動作被流雲和鍾天語看在眼裡,但他們都不知道茲烏他們說了些什麼,他們疑惑地相互對視了一眼。

此時流雲前面擺了好幾百萬,這讓茲烏心裡明白,鬱虎定製的撲克也有難不倒的人,眼前的流雲就是一個。

而鍾天語一開始就不順利,剛進到賭場變幻就被鬱虎給打走了,炸裂一直都被廢墟盯著動不了手,現在炸裂還被倆女的給拖到了一邊,色字頭上真是有一把刀,而且還是殺豬刀。

鍾天昊和鍾天威則一點建樹也沒有,這二人被一個老太婆給纏著脫不了身,不過鍾天語也知道,上次鬱虎也是跟那個老太婆合作,騙了他大哥兩百多萬。

剩下那些鍾家請來的高手,被鬱虎的朋友,程喻他們拖住了,看得出鬱虎在這方面是費了不少心思。

而這時出現的流雲才真正讓鍾天有些搞不清楚,他不知道大少和程喻他們之間的嫌隙,所以他不知道流雲是來找鬱虎的麻煩的。

這一次流雲做莊,他給大家發好牌後,也不看自己的牌,然後他盯著茲烏說道:“既然你是賭場的東家,我們這把不如賭大點,給周圍的看客表演一場精彩的對局。”

“我……”

茲烏連續跟流雲賭了好幾把,但他都是輸了的,流雲面前的那堆錢,全都是他上貢的。

實際上流雲不但賭技好,而且還他會“攝魂”這種迷惑對方心智的邪術,每次他跟茲烏說話的時候,茲烏都情不自禁地跟進,然後茲烏自然也是輸得最慘的一位。

但這一次有點特殊,當流雲跟茲烏說這話的時候,茲烏正拿著牌在看,結果聽到這話的茲烏一不小心將手中的牌掉到了桌上,頓時在場的人都看到了茲烏的底牌。

“我底牌都被大家看到了,這把我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