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裂已全面管理那個賽車場的生意,以前這裡是由鍾玉龍管理的,但那小子太驕橫無知,鍾天語將這裡轉到了炸裂手中,他們用這個賽車場拉攏炸裂。

得到這個賽車場的管理權後,炸裂盡心地管理這個地方,這讓賽車場規範了很多,客人比以前多了不少。

管理這個賽車場的提成自然就高了起來,經過一段時間的經營後,炸裂的腰包也鼓了起來,所以他從身上到用的東西,全都換上了名牌。

今天賽車場沒什麼事,炸裂找了個地方躲起來喝茶,此時還有兩個歌城的妹妹在陪著他,這小日子過得真是不賴。

這個地方在鎮子外的一處民房內,這個地方是獨立的幾間民房,經過裝修而成的,房子的正前面還有一個小院子,炸裂此時正在院子裡坐著曬太陽,兩女的陪在他身邊喝茶。

“什麼人!”

正當炸裂愜意地享受生活時,他立即就聽到屋外有人,炸裂當時就警覺了起來,因為來人的腳步聲非常輕,他一聽就是修習功夫的高手。

鬱虎、廢墟和紫蝠這時跳進了院子裡,看到三人到來,炸裂當時也是一驚,他知道鬱虎和廢墟是誰,紫蝠他就不知道了,而且此時紫蝠不但畫了妝,而且還用輕紗蒙臉。

“哎呀!小帥鍋,你怎麼把頭髮剃了,這樣好難看呀!”

沒想到陪炸裂的兩女的,是那天扎哈帶廢墟去歌城玩,順帶鬱虎去時,陪鬱虎的兩位,當時這二位一個勁地佔鬱虎的便宜,因為鬱虎是個“小帥鍋”。

一個“小帥鍋”叫得紫蝠全身都在起雞皮疙瘩,她禁不住打了個冷戰,然後她衝著鬱虎搖了搖頭。

廢墟聽到“小帥鍋”這詞的時候,竟然嘿嘿笑了起來,他當時就坐在鬱虎身邊,看到鬱虎反被這二位戲弄的場面,所以他忍不住笑出聲來。

鬱虎咬了下牙,然後對這兩女的說道:“二位姐姐,我想跟炸裂說些事,你們能不能……”

“好吧!我們先離開吧!”

其中一個女的見這裡的氣氛有些不對,她知道這裡一定有事,所以她趕緊拉起同伴離開了,畢竟這些女的經歷也不少,知道什麼時候離開合適。

炸裂這時起身看了鬱虎三人一眼問道:“鬱虎,你是不是想讓我幫你說好話,挽回你的馬子?”

上次鬱虎找炸裂,在不懂障礙賽車的情況下,也跟炸裂賭了一把,說明那個叫伏倩雪的女人對鬱虎很重要,所以炸裂自然就想到這上面去了。

廢墟這時上前說道:“那件事實際上是我的錯,那次我們是為了進到銀湖大酒樓的拍賣場去,所以我才想出搶銀牌這一招,鬱虎是跟著我受累。”

炸裂看了廢墟一眼笑道:“我知道,你們倆進去就是為了攪局,那對元青花瓷瓶的主人是誰,他怎麼得罪你們了?”

這時紫蝠忍不住大聲說道:“那對瓷瓶的主人是我,這倆混蛋就是想我把那對瓷瓶賣不出去,所以跟拍賣場去搗亂。”

炸裂當時就凌亂了,他聽出紫蝠的聲音是個女的,但他一直都見不到紫蝠的臉,所以他向前湊了一下,但還是看不清紫蝠的臉,對方畫了妝。

“既然這倆小混蛋攪你的好事,你怎麼又跟他們在一起了?”

這是讓炸裂最想不通的地方。

紫蝠看了鬱虎二人一眼說道:“老孃心胸開闊,不跟這倆混蛋計較。”

“哎…!肉麻!”

這話讓炸裂當時就打了個冷戰,他也沒想到紫蝠會這麼給自己臉上貼金,聽了這樣的話真是傷胃。

“哈……!”

鬱虎和廢墟立即就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看來這個炸裂還挺有幽默感的。

“不準笑!!!”

紫蝠真要被眼前這三個男人氣死了,這些鬼東西難纏又打不死,她只能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