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吃了不少的烤肉,所以江昊和鬱虎也不急著給大家送烤肉,他們只是將烤架下面的火調小些,然後放了些豆腐和土豆在上面,這樣烤出來的豆腐和土豆又脆又香。

“剛才你出八對子的時候,我看你拿的全是10以下的小牌,你怎麼就敢抓底牌?要知道那可是一百元一把的喲!”

江昊試探著問鬱虎,但他沒問鬱虎是怎樣將他放在旁邊的牌換走的,他想知道鬱虎這個看起來不大的年青人,到底有多深的水。

鬱虎知道事情瞞不過江昊,所以他說道:“鍾玉龍洗牌時有個毛病,他想控制牌局,所以他雙手壓牌就壓得特別緊,那樣他就可以看到牌面了,但他能看到,我也能看到他是怎麼洗牌的了。”

江昊怔了一下後哈哈笑道:“你還真是高手,我也看到他洗牌時,手中的牌翹得老高,我怎麼忘了也記一下牌,看來真是比不過你們。”

鬱虎知道江昊在試探自己,所以他接著說道:“開始的時候他贏一下就算了,反正大家就是出來玩的,沒想到他居然要加倍到十元一張底牌,所以得教訓他一下。”

“不錯!”

江昊也有這個想法,當時鍾玉龍出千的時候,江昊就有些反感,畢竟鬱虎是他女友叫來的人,結果玩牌的時候玩花樣,這分明就是不給他面子。

所以及算鬱虎不出手,他也要出手提醒一下他這個朋友,結果沒想到鬱虎的手段這麼狠,一下就讓那小子大出血。

“看來這個鍾玉龍還挺有錢的。”

鬱虎也想打聽一下這個鍾玉龍的背景,省得以後這位玩陰抬的時候,他出手太重,惹出麻煩來。

“他是鎮子裡鍾家的一家之主鍾道全的侄兒,你知道鎮子裡的鐘家嗎?”

江昊實際上也是在提醒鬱虎,這個鍾玉龍不太好惹,要鬱虎小心一點。

“我知道,鎮子裡好多生意都是鍾家的,他們還想插手我朋友的生意,只是我朋友沒答應。”

鬱虎明白江昊話裡的意思,所以他的回答是向江昊言明,他不怕什麼鍾家。

這話讓江昊心中一緊,他知道鬱虎是公司新招的才子,才十九歲就大學本科畢業了,而且還是名牌大學,但他心裡總感覺這小子有些邪門。

江昊這時又問道:“你和你朋友開的公司規模也不小,你的家底很厚吧?”

鬱虎笑了笑說道:“不是我家底厚,是我這個朋友本事不小,他帶我在股市賺了不少,然後我們才合開的這家工作室。”

鬱虎說的自然是廢墟,只不過這其中的經歷他不便提及。

江昊吃驚地看了一眼鬱虎,只不過鬱虎將事情轉移到了廢墟身上,江昊自然也不可能從他身上問到股市上的什麼了。

不過江昊還是有些想法,所以他說道:“你那個朋友到也厲害,竟然能從股市撈錢,只不過你們開的工作室在我們這個小鎮子裡,恐怕掙不到什麼錢吧?”

“現在是網路時代,我們的生意都是從網路上找來的,不存在公司開在什麼地方生意有好壞。”

鬱虎立即就知道江昊在說什麼,對方的意思是你的工作室私下的生意怎麼樣,但鬱虎裝傻,將對方的話堵了回去。

“我是說你們雪衫工作室投注方面的生意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