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成傑這時神秘地一笑道:“這個我就不能說了。”

“……”

在最緊經的關頭說這話,擺明是討打,馮劍這時起身去拿了兩個碗擺到了餘成傑的面前,而餘成傑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如果你不說,我就跟你用碗喝酒,喝到你肯說為止。”

馮劍看來是有辦法對付餘成傑的,這二位在一起工作的時間長了,都知道對方的弱點。

餘成傑看到馮劍拿來的大碗眼都瞪圓了,他趕緊擺手道:“我說!我說!”

這時馮劍才得意地說道:“那你就說吧!”

“一般來說,賭博的莊家是能夠控制賭局勝負的,但這個真人遊戲卻是沒辦法控制,有幾家遊戲室也跟風玩了一陣後,結果是以莊家血虧收場,現在只有雪衫一家還支撐著。”

餘成傑這才道出了原因,因為鬱虎他們的真人遊戲是由普通玩家組建,要想控制這些人並沒有那麼容易。

鬱虎這時問道:“但你似乎很有把握能在這裡面贏錢?”

餘成傑搖頭道:“我感覺這個什麼真人遊戲背後也有人操縱,所以我按賭博的通常方式賭,這樣一來勝多輸少。”

“賭博的通常方式?”

這話讓鬱虎一頭的霧水,怎麼賭博還有公式,而且這公式他師父就沒教過他。

餘成傑喝了一口酒說道:“那就是下注別貪心,不下熱門和賠率高的注,基本上就不會輸。”

馮劍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鬱虎說道:“這說明那個什麼真人遊戲和雪衫遊戲室,他們兩家暗地裡勾結在一起,操控賭博的勝負。”

鬱虎本來心裡有鬼,被馮劍這麼一看後,還道出他的秘密來,頓時讓他很不自在,看來他自認為天衣無縫的組合,竟然這麼容易被人看破。

餘成傑將嘴裡的蛇肉嚥下去後說道:“十賭九詐,那有賭博暗地裡不搗鬼的。”

鬱虎聽到這話後笑了笑說道:“既然你知道這裡有鬼,你為什麼還要去賭?”

餘成傑搖頭道:“所有的賭徒都想在自己有生之年玩一把最大的,而且他們都認為自己是最聰明的,總能看穿別人的底牌,但最終輸得最慘的也是這種人,不過他們就是不信邪。”

馮劍拿起了酒杯說道:“就跟酒一樣,你總以為自己能將它‘幹掉’,但最後你還是被它‘打倒’。”

馮劍讓鬱虎很是吃驚,這小子居然能在這時冒金句,說明此人還是有想法的。

餘成傑似乎早習慣馮劍的這種狀態,他看了一眼馮劍說道:“那個真人遊戲你去玩過沒有?”

馮劍搖頭道:“沒玩過。”

餘成傑嘆了口氣說道:“我去玩過一次,結果一出場就被幹掉了,我不知道那個身材一流的女老闆是怎麼控制這個遊戲的。”

馮劍怔了一下問道:“你怎麼會想到去玩那種遊戲?”

餘成傑指了指鬱虎說道:“那個遊戲第一天宣傳的時候,我就看他去玩了,當時我看他在場上特別瀟灑,如果不是他身邊淨是豬隊友,他一定能拿冠軍。”

馮劍這時用懷疑的目光看著鬱虎問道:“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