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拉瓦告別後已是午夜時分,鬱虎和廢墟走在寂靜的大街上,鎮子上的人到點就會休息,所以這個時候街上已沒什麼人了。

鬱虎此時看了一眼旁邊的廢墟問道:“你今天有沒有發現,那個攝製組有點問題?”

廢墟想了想點頭道:“我也感覺到他們有點不對勁,但我又說不出為什麼。”

鬱虎看了一眼四周後小聲說道:“原因是拉瓦太笨了。”

廢墟吃驚地看著鬱虎問道:“他太笨了跟攝製組有什麼關係?”

“昨天下午的時候,我們看過拉瓦的表演,簡直可以說笨得沒邊了,但攝製組的導演還是很有耐心地讓他一遍遍地重來,所以我就問是不是有人為他投了錢。”

鬱虎說到這裡後指了指拉瓦表演的那個地方。

“哦!對!我也不太明白,你為什麼要問拉瓦這個,為他投錢還重要嗎?”

廢墟此時才想起酒吧裡,鬱虎問過拉瓦的這個問題。

“這個導演分明是在捧拉瓦,如果不是錢的原因,那麼一定有別的原因,否則像拉瓦這樣的臨時演員,三次表演不合格,導演一定會另外叫人來表演,他才不會將時間浪費在一個臨時演員的身上。”

鬱虎見廢墟不懂,他便得意地解釋了一通。

廢墟怔了一下,然後他一拍自己的腦門說道:“這到也是,如果拉瓦不是明星或者什麼關係戶,導演才不會讓他重演這麼多次,一個鏡頭反覆拍了一個多小時,我都看得不耐煩了。”

鬱虎這才點頭道:“所以我才問是不是有人為他投了錢,但他竟然說沒有。”

“這到也是,除非是有人為拉瓦投了錢,或者是導演對拉瓦另有所圖。”

廢墟總算明白鬱虎的意思了。

鬱虎這時嘿嘿笑了一聲說道:“為拉瓦投錢不太可能,那小子笨得要死,投錢也可能是另有所圖。”

“噗…!”

廢墟被鬱虎給逗樂了,他見識過拉瓦有多笨拙,就一個取警棍的鏡頭,居然拍了一個多小時,他當時真佩服那個光頭導演的耐心。

鬱虎不懷好意地笑了笑說道:“但拉瓦只是一個小保安,別人圖他什麼呀!”

廢墟一攤手說道:“他雖然是銀行的保安,但他又不可能開啟金庫的門,所以我也想不出別人圖他什麼。”

鬱虎看了一眼廢墟說道:“是不是有人也為巫蠱之事接近他?”

“拉瓦不是水圩的右守爐人的兒子嗎?會不會……”

說到這裡廢墟心裡有些害怕,所以他就不接著說下去了。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接近拉瓦,就是為了接近他那個在水圩裡當右守爐的老媽?”

鬱虎當然明白廢墟的意思,只是他感覺想接近拉瓦的人讓人害怕。

廢墟點頭道:“我就是這個意思,你想在水圩裡有什麼東西值得讓人這麼做!”

“當然不是蠱蟲和降頭,聽說這兩樣一方面是絕不外傳,另一方面是隻能養蠱的人自己施蠱,換人就不行了,聽說降頭跟蠱也差不多。”

鬱虎看來對巫蠱之事作過一些瞭解。

“那到也是,如果想請人施蠱或者施降,直接到水圩去找人就行了,用不著這樣偷偷摸摸地接近拉瓦。”

廢墟也同意鬱虎的看法。

“剩下的就是毒和巫這兩樣了。”

鬱虎說完仰天長吸一口氣。

“巫術方面我也聽說過一些,跟我們修的異術差不多,是不會隨便傳於他人的,但巫術有治病和害人兩種,巫蠱之間又有一定的聯絡,但這兩項都是秘不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