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瓦吃驚地問了一句,然後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臉,他發現自己的臉此時正在發燒。

吉克依吃吃一笑說道:“小孩子喝的果酒當然不用兌白酒了,但我們大人喝,就果酒那味也太不夠滋味了,所以兌上白酒才好喝。”

拉瓦看了一眼被他位三人喝得見底的罐子說道:“阿媽你也不早說,我們仨將這一罐子都喝乾淨了。”

吉克依看了一眼拉瓦三人,這三位雖然喝了這麼多酒,結果沒有一個有醉態,所以她放心地說道:“你們就別喝了,我先去給你們做飯。”

說完吉克依帶著拉瓦的阿爸下廚房去了。

鬱虎這時才恨聲說道:“拉瓦!還是你行,哄著我們把五斤白酒喝了個乾淨,你這才叫喝死人不償命!”

拉瓦嘻嘻一笑後說道:“我也不知道我阿媽居然兌那麼多白酒進去,我不也跟你們一樣喝了那麼多。”

鬱虎恨了拉瓦一眼說道:“既然多的都喝了,剩下這點我們現在就把它們給幹掉吧!”

拉瓦點頭道:“就是,只剩下這麼一點酒了,我們把剩下的幹掉。”

廢墟立即舉起了酒杯說道:“誰怕誰呀!我們幹!”

三位又開始喝了起來,而此時鬱虎偷看了一眼拉瓦家的房子,他真有點搞不明白,拉瓦的阿爸似乎有點說不清。

不過廢墟對拉瓦的阿爸也有些疑惑,仗著酒勁他問道:“拉瓦!你的阿爸似乎不太愛說話?”

喝了不少酒的拉瓦這時也有些頭昏腦脹,所以他想也沒想就說道:“年青的時候我阿爸有些風流,結果我阿媽生氣了,給他下了‘情蠱’,所以現在他老實了。”

“啊!!!”

鬱虎和廢墟當時就被嚇得酒醒了,他們沒想到吉克依對自己的親人也下手,這個地方的人簡直太詭異了。

拉瓦這時腦子也不太好使,所以他接著說道:“我阿爸年青的時候總喜歡拈花惹草,這讓我阿媽很生氣,特別是我阿媽剛生下我不久,他就在外邊野,我阿媽一氣之下對他用了‘情蠱’,所以我阿爸眼裡只有我阿媽了。”

鬱虎抓了一把自己發麻的頭皮說道:“原來是這樣。”

但此時鬱虎的心裡著實害怕,他才知道為什麼則洛那些人一提到這裡,全都流露出恐懼的神色,看來這種地方真的嚇人。

廢墟這時臉色也不太好,他看了一眼拉瓦的家,然後輕聲問道:“你說的那個什麼‘情蠱’能解嗎?”

拉瓦搖了搖頭說道:“解不了,除非有一方死了,‘情蠱’自己就解了。”

此時的鬱虎剛拿起酒杯準備喝一口,但聽到這話他的手不禁抖了一下,然後他盯著酒杯想說什麼但又不敢說。

拉瓦這時也看出了他的心思,所以拉瓦微笑道:“你們不用怕,只要有我在,這裡的人不敢對你們下蠱的,我阿媽可是這裡的右守爐人,坐這裡的第三把交椅,但你們在這裡不要隨便亂跑到是真的,這裡的人一旦他們養的蠱蟲生長時間到了,會亂下蠱的,特別是你們這樣的外人,他們會對你們下手的。”

“哦!我們知道了。”

這回鬱虎和廢墟都老實了,他們真沒想到這個地方這麼危險,現在他們真的是想離開,但二鬼還沒救出來,他們還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