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傷這時看著鬱虎問道:“支票簿還有什麼區別嗎?據我所知支票簿就是你存在銀行裡的存款提取單,你賬號有多少錢就能用支票直接支取。”

“你說的是本票,但還有一種叫現金支票,這個是可以跟銀行商議最大支取額度的,一般現金支票一張最多隻能支取五萬元,除非你……”

正當鬱虎跟刀傷講解支票簿的知識時,紫蝠突然起身飛了起來,然後他向眾人撒出一把藍色的粉末後飛走了。

“哎呀!大家快躲開……!”

“哎呀!快抓住她……!”

一時間現場的空氣中飛舞著藍色的煙霧,刀傷和他帶來的那些人見狀紛紛躲避,看來這粉末不是什麼好玩藝。

有人直接就鑽到了桌子底下,有人躲到了窗簾後,有人拿起椅子使勁地扇,想把飛來的粉末扇走,但椅子扇粉末也真是奇聞一件。

刀傷等人屁滾尿流地四處躲藏,看來他們清楚紫蝠的為人,這些不知名的粉末,搞不好就是催命的符咒。

只有鬱虎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原因是紫蝠給他飲料裡下的東西讓他動不了,所以此時鬱虎反而把一切看得最清楚。

他看到紫蝠縱身跳起的時候,她的脅下有一對紫色的綢緞翅膀連到手上,這對綢緞翅膀一看就是她用來助力飛行的,怪不得刀傷叫她紫蝠。

而紫蝠用綢緞翅膀飛到半空的時候,她向眾人撒出了藍色的粉末,乘著大家亂的時候,她憑藉綢緞翅膀的升力跳窗飛走了。

等藍色的粉末消失後,刀傷他們才敢從躲藏的地方走出來,當刀傷看到鬱虎全身都是藍色的粉末時,他完全相信了鬱虎只是一個想泡妞的大男孩。

“我們走…!”

刀傷帶著手下人離開了這裡,只留鬱虎獨自坐在桌子邊發呆。

剛才藍色粉末落下來的時候,大家都在躲避,鬱虎動也沒有動一下,這讓刀傷感覺鬱虎根本就不是江湖人,這種情況下他也不知道躲避。

而鬱虎因為被紫蝠動了手腳,才不能動彈的,沒想到這麼一來他反而撇清了嫌疑,這真是他沒想到的。

好在紫蝠扔也的藍色粉末只是普通的彩色糖粉,是紫蝠從酒樓吧檯裡抓來嚇鬱虎的,沒想到反而嚇著刀傷一眾人了。

……

直到四個小時後,鬱虎身上的藥勁才過,而這時他早被酒樓的侍者扔到了酒樓後面的垃圾堆裡去了。

看來這家酒樓確實不簡單,一個大活人他們都敢往垃圾堆裡扔,說明他們背後的勢力非常大,所以才敢如此妄為。

爛香蕉、臭雞蛋、餿米飯……鬱虎身上沾滿了這些食堂垃圾,他起身走到大街上的時候,還有一群綠蒼蠅繞著他飛,這小子也不知為什麼,老是有綠蒼蠅愛繞著他飛,要知道綠蒼蠅愛叮臭肉,這小子……。

儘管鬱虎很帥,但又髒又臭的他走在大街上,女生們都嫌棄地躲著他走,這讓他非常失落,特別是他褲子上一大塊紅薯跟大便一樣,這更讓路人噁心,遠遠地看著他都躲開了。

被紫蝠陰了一道的鬱虎,此時感覺顏面盡失,但他同時也感覺紫蝠這個女的可怕,在那麼多人圍捕的情況下,她都能全身而退。

回到賓館後鬱虎洗了個澡,然後他倒地沙發上捋自己今天遇到的事,想到那對元清花瓷瓶還在自己手上,鬱虎心中不由一陣緊張。

現在這對燙手的山芋落到自己手中,刀傷知道後一定會找自己,而紫蝠也肯定會想辦法將瓷瓶拿走。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暴好的賓館女服務員進到了屋裡,她是進來給鬱虎的房間放置物品的,但鬱虎一見到這位就冷笑了起來。

只有紫蝠知道瓷瓶在自己手裡,所以這個女的不用說,她就是紫蝠,要知道她的身材可不是蓋的,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身材,鬱虎也不會跟她糾纏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