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郭向陽,就是賣你房子那個。”

“你怎麼想到他那裡去了?”

“他不是因為辦理出國的事情被騙的一乾二淨麼,腦袋現在好像都有些問題了,那件事兒之後,他老婆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聽說之前借給他錢的那些債主天天上門要債,他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前段時間我在前門大街那邊見過他兩次,但因為沒到飯店去,我也就沒在意。現在想想他們廠就在臺豐呢。”

這個瓜丁秋楠和婁曉娥還都沒吃過呢,而且還是包熟包甜的,倆人眼中同時燃起了濃濃的八卦之火。

見他停下不說了,丁秋楠連忙問道:“怎麼就被騙了?誰騙的他?”

“呃……”許大茂見狀只能是把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

聽到一下子被騙了好幾千美刀,兩個人都是嘖嘖有聲。

這個瓜把兩個人吃了個肚子圓,乾脆也不管兩個男人了,湊到一起說起了小話。

“大茂,郭向陽的事兒我明天找另外一個人去處理,這邊你不用管了,如果真是因為他的原因,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楚哥,我不是那個意思。”許大茂連忙擺了擺手:“我說這個也只是懷疑他而已。”

“我知道,不管怎麼樣,我先找人看看,這個你就不用跟家棟說了。”

“行,其實真要說誰會舉報我,一時半會兒的我還真想不起來幾個,這幾年開飯店,也確實得罪了不少人,同行是冤家麼,我的生意好,眼紅的肯定就多。”

“沒事兒,出了問題解決問題就行。”

“嗯,解決不了問題,我就把製造問題那個人給解決了。”許大茂恨恨的說道。

李楚聽了並沒有說什麼,要說他做生意這麼多年,手上如果沒有幹過一點亂紀的事情,誰都不會相信的,無非是事情的大小而已。

這幾年本來就是一個野蠻生長的年代,你如果沒點手段的話,可能早就被別人吃的連骨頭渣都沒了。

關於這些事情,李楚是不想多管的,他也不能管,畢竟他的身份地位太特殊了。

但是如果事情是因為他引起的,那他想不管都不行。

想了想他還是說道:“不要蠻幹,最起碼不能因為這個把自己給陷進去了。”

“放心吧楚哥, 我不會亂來的,也更不會出面的。”

“嗯,你心裡有數就行。”

“哎對了,何雨柱那事兒怎麼樣了。”

許大茂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身旁的婁曉娥:“我老婆上次把事情跟崔春梅說過之後,春梅好像跟他大鬧了一次,然後何雨柱就不敢再動那方面的心思了,再加上我丈母孃找來的師傅,讓他也有些擔心自己的地位,這段時間到還是挺安分的。

不過秦淮如好像並沒有死心,還來找過他兩次,我估計何雨柱是借錢給她了,還把他那個姓馬的徒弟介紹給了秦淮如。”

李楚挑了挑眉頭:“你的意思是說,秦淮如還是決定要開飯店?”

“楚哥,不是決定要開,而是已經開了。”一直注意著這邊動靜的婁曉娥接話說道。

“已經開了?”丁秋楠覺得她今天非得被瓜撐死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