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吉普車的尾燈消失在路口,李楚這才領著毛球折返回家裡。

剛把大門關好,張建設就冒了出來。

“叔,我爸沒啥事兒吧?”

“這麼關心他,你剛才怎麼不自己出去問呢?”

“嘿嘿”張建設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您也知道,我跟我爸根本就尿不到一個壺裡去,每次說不了兩句話就能嗆嗆起來。”

“你一天啊,你爸只是不會表達自己的感情而已,他其實非常關心你,你回頭問問首長,看他是不是經常打電話問你的情況呢。”

李楚抬手拍了拍張建設的肩膀:“這次這個案子你爸沒少操心,那次如果不是我恰巧過去看到,說句老實話,我都不知道你這時候還能不能見到他。”

“這麼嚴重?叔,那我爸現在怎麼樣了?”

看著張建設臉上流露出關心與焦急混雜的神色,李楚笑著說道:“現在知道擔心啦?放心吧,有我在呢,我前幾天給他開的藥他如果按時吃了,這兩天應該就該完了,明天我再配點藥,你抽個時間給他送回去,最好帶著你老婆孩子一起回去。

跟他心平氣和的好好談談,他要訓你讓他訓,又少不了什麼,他如果能動手打你,那你就更應該感到高興,這說明他的身子骨還硬朗,你仔細想想我說的是不是這麼個理兒。”

“謝謝您,叔,您說的話我都記住了,明天您把藥給我,我就請假回去看看。”

“好!早點睡吧,咱家有狗不用太操心。”

“知道了叔,您也早點休息。”

回到屋裡,李楚舒舒服服的衝了個澡,又撩起簾子看看外邊,雪下的更大了,

哎,明天得把屋頂的雪處理一下了。他在心裡暗暗說道。

當他關掉客廳燈走進臥室往床上一看,嚯,自己媳婦兒正眨巴著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呢。

“你跑哪兒去了?怎麼這麼久才進來。”

“嗨,剛那會兒把你放床上之後猛哥過來了,他也沒進來,我倆就站門口說了會兒話。”李楚脫掉睡衣鑽進被窩裡,順手把媳婦兒摟進了懷裡。

丁秋楠在他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然後才問道:“猛哥是有什麼事兒嗎?”

“沒啥大事兒,就是心裡高興,過來跟我嘮兩句。”

撫摸著懷裡妻子光潔細膩的肌膚,他又繼續說道:“那個畜生終於徹底交代了,猛哥這次也能不帶遺憾的離開。”

“交代了啊?前邊的案子都是他做的嗎?嗯?離開?你說誰離開,猛哥嗎?他去哪兒?”

“你這問題也太多了吧,彆著急我慢慢給你說。”

……

當聽到張猛要去財局,丁秋楠也不禁笑了出來。

“他這是要給家棟家媛兄妹倆輪流當領導啊,緣分夠深的。”

“誰說不是呢。”

“哎親愛的”丁秋楠把下巴擔到李楚的胸前,看著他問道:“男的真的會有那麼大的癮嗎?他的身體就不會感覺吃不消嗎?”

“這我哪兒知道啊,我又沒有見過他。不過可能人家天賦異稟吧。”

“那你有癮沒?”

“你覺得呢?這個應該你最有發言權吧。”

“我也不知道啊,你再讓我體會一下唄。”

“天天都體會你竟然還不知道?”

“誰說的天天,今天就還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