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哎呀,剛才差點困死我。”說著,丁秋楠揭開蓋在身上的毛巾被,伸了個懶腰。

她那曼妙的身材,讓站在床邊的李楚看直了眼。

都老夫老妻了,李楚一直都沒搞明白,對這具身體已經無比熟悉的他,為什麼還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經常都會被自家媳婦兒一個不經意的動作,撩撥的心頭火起。

“哼,看什麼看,還沒看夠啊!”

李楚搖搖頭,驅散了心中的那一絲奇怪的想法;“已經快五點了,想躺就再躺會,我到特需樓去看看木老。”

“不躺了,我回我辦公室去,手上還有點事兒沒處理完呢。”

說著她就已經坐了起來。

……

特需樓二樓病房,李楚收回給木老把脈的手,迎著一屋子人期盼的眼神,笑著說道:“恢復的還不錯,木老,如果您願意,明天就可以回家修養了。”

靠坐在床頭的老爺子,一聽這話眼睛都樂成了一條縫。

“哎呀,終於能回去了,再住下去我都快要悶死啦。”

“木老,能回去沒錯,不過該喝的藥不能停。”

“啊?”本來還樂呵呵的老爺子,那臉色立馬又垮了下來。

“我說李楚同志啊,你這醫術大小也是個國手了,怎麼就不能想辦法把那湯藥弄甜點呢,也不怪現在人們都不喜歡喝中藥,你們這些中醫大夫都應該反省反省。”

您這算是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吧。

李楚在心裡暗暗吐槽著。

“是是是,您老說的對,我們確實應該反省一下,回頭我就去研究研究,怎麼樣把藥都做成糖豆那樣的。”

“哈哈哈”

那敷衍的語氣,讓屋裡的人都大笑起來。

“你這個臭小子,你爹當年都不敢跟我這樣說話。”

說到這裡木老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怎麼了木老?有什麼問題嗎?”李楚低頭看看自己身上,沒髒東西啊。

而屋裡本來還在笑的眾人也停了下來,大家都有些搞不明白木老怎麼這樣看人。

“你小子是全友的孫子吧?”

“爸,您說什麼呢,這就是全友叔的兒子李楚,李院長。”

站在另外一側的木老的大兒子連忙說道。

“木紅軍,連你也哄我。”木老轉過頭怒視著他大兒子。

“爸,我怎麼哄您啦?”

屋裡的人這下都有點摸不著頭腦的感覺,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還說沒哄我,你跟我說這是全友的兒子?”木老頭也不回的指著李楚說道。

“啊?”木紅軍看了一眼李楚,點點頭說道:“沒錯啊,他就是全友叔的小兒子啊。”

“放屁,全友和陳雅是哪年不在的?我沒記錯的話,他小兒子是在南泥灣出生的,今年都應該五十了。

這小子才多大?三十出頭吧。老頭子我還沒老糊塗呢。”

“呃……”木紅軍有些歉意的看看李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