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看著信封上的地址,疑惑的說道:“泉水市寄來的,我不認識那邊的人啊。”

李楚走到丁秋楠的身後摟住她,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開玩笑的說道:“是不是誰給你寫的情書啊?”

“啪”他的話音剛落,就被丁秋楠拿著信回手拍了一下他的腦袋。

“你胡說什麼呢,我都不認識那邊的人。”丁秋楠把信又放到桌子上,按著自己丈夫坐到椅子上,然後她順勢坐到他的腿上,依偎在他的懷裡。

“你開啟看看吧。”

李楚低頭看著窩在自己懷裡的媳婦兒:“你的信你怎麼不開啟?”

“你不是說這是誰給我寫的情書嘛,那你就自己開啟看看到底是不是。”

“哎呀,我跟你開玩笑呢。”

“沒事,你看吧,我有點累,讓我在你懷裡靠一會兒。”說著丁秋楠把小臉貼在丈夫的胸口,半眯著眼睛。

“那我抱你去床上睡會吧?”

“等會兒再過去,你先把信開啟看看到底是什麼。”

李楚拿起桌子上的信:“那我真的撕開了哦。”

“哎呀你快點的,讓你看你就看。”

“嘶啦”李楚撕開信封,倒出來裡邊疊的奇形怪狀的信紙。

“嗯?這裡邊是什麼?”

聽見丈夫的嘀咕聲,丁秋楠掙開眼睛看向他的手。

只見李楚左手拿著信封,另一隻手拿著信封裡倒出來的信紙,手上還有一些白粉麵狀的東西。

“這是什麼啊,麵粉嗎?”

李楚把手上的信紙和信封放到桌子上,剛想把手湊到鼻子跟前聞聞這些粉面狀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怎麼信封裡會有這些東西,猛然間他想到了以前父親跟自己說過的一些事情,急忙把右手舉起來。

“媳婦兒,快從我腿上下來,不要碰桌子上的信和那些粉面。”

丁秋楠被丈夫的舉動弄的莫名其妙的,但還是聽話的從他的腿上下來。

“怎麼了李楚?”

“等會跟你說,西藥房中午是不是有值班的呢?”

“對啊,你問這個幹嘛?”

“媳婦兒,等一下給你解釋,你現在去西藥房拿上兩瓶鹽水過來。”

丁秋楠沒有再問,按照丈夫的吩咐開啟門去門診大廳那邊了。

李楚神色複雜的看著桌子上的信,他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很快丁秋楠就拿著兩瓶鹽水跑了回來。

李楚走到臉盆架子跟前:“媳婦兒,你把瓶子開啟,給我手上倒。”

這時候丁秋楠也反應過來了,她看看丈夫的手,又看看桌子上的信,說話都帶著一絲顫音:“李楚,你是說那粉面是毒?”

李楚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是小心無大錯。好好的誰會在信封裡裝些白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