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中午的同學聚會,從十二點開始,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鐘了。

如果不是宋堂遠跟飯店的公方經理認識,估計人家飯店服務員早就把他們這群人打出去了。

去的時候李楚特意從家裡帶了十瓶白酒,還有專門給女同志拿了三瓶葡萄酒。

白酒都沒敢拿太好的,就拿的老白乾和二鍋頭,結果十瓶愣是沒夠, 還從飯店買了兩瓶。

最後散場的時候,在座的男人沒有一個是自己走出去的。

就連李楚都是被丁秋楠扶著回去的。

再好的酒量,也背不住大家輪流灌他。

從認識到結婚已經四年多了,這還是丁秋楠第一次看到自己丈夫喝醉,她感覺還挺好玩的。

回家的路上到還挺乖的,結果回到家裡就不行了。

站在客廳裡大聲唱歌,唱的全是丁秋楠從來都沒聽過的。

看著丈夫站在客廳中間唱歌,唱著唱著還扭了起來, 扭就扭吧, 你脫衣服是幾個意思。

把丁秋楠笑的趴在沙發上半天起不來。

鬧騰了能有大半個小時才安靜下來,衣服也脫的只剩下內褲了,然後人家就乖乖的走進臥室裡睡覺去了。

丁秋楠覺得自己下巴都差點笑脫臼了,肚子疼的半天都緩不過勁。

她壓根沒想到自己丈夫還有這麼好玩的一面。

三隻狗好像都沒臉看一樣,先開始還在客廳裡,後來都跑到院子裡去了。

終於緩過勁的丁秋楠,打了些熱水端進臥室,給李楚從頭到腳擦了一下身子,把他的內褲也幫他脫了下來。

然後又抱起他剛才跳舞脫下來的衣服,泡到大盆裡等會洗。

看著盆裡泡的衣服,丁秋楠又想到今天聚會的時候,李楚的那些同學基本穿的都是買來的成衣、皮鞋。

自己丈夫呢,從頭到腳全都是她給做的, 連布鞋都是,丁秋楠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好像是自己扣的捨不得買一樣。

可是她也沒辦法啊, 人家死活不要,她能怎麼辦。

提起這個丁秋楠就覺得又好笑又好氣。

算了,由得他吧,這兩天有時間再去扯點布,買點毛線,回頭給他再做兩身衣服,給兩個孩子織身毛衣。

也不知道什麼怪毛病,就是不穿買來的成衣,家裡唯一一身買的衣服,還被他上次送給吳小六了。

手上洗著衣服,又想到了剛才他唱的歌,雖然唱的含含糊糊的,可是有的歌詞還是能聽的清,還挺好聽,也不知道他都是從哪兒學來的,就是那歌詞有些羞人,都是些情呀愛啊的。

想著想著丁秋楠的臉就紅了起來,像紅蘋果一樣,還挺可愛。

站在院裡的水池臺前正透衣服呢,忽然被人從後邊抱住,把丁秋楠嚇得手中的衣服都扔了。

回頭一看是自己丈夫,氣的丁秋楠轉過身子,就朝著他的頭上給了一巴掌。

“你想要嚇死我啊你!”話音剛落,這才發現丈夫竟然什麼都沒穿的跑了出來。

“你怎麼不穿衣服呢,我不是把換洗的衣服給你放到床邊了嗎,快進去穿上。”說著丁秋楠就想推他進去。

結果李楚拍開媳婦兒推他的手,把她摟在懷裡說道:“沒你在睡的不踏實,你陪我一起睡吧。”抱起她就想往房子裡走。

“哎呀你快放我下來。”丁秋楠在他的懷裡扭開扭去的:“衣服還沒洗完呢。”

“明天再洗吧,今天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