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楚離去的背影,王叔笑了笑。

他真沒想到,從來對政治不感興趣的李楚,這次竟然有這麼強的政治敏感度。

僅僅透過看報紙,就能想的那麼長遠。

形勢往後越來會越不受控,這幾乎已經是高層之間的共識,但是事態發展到現在,已經不是想停就能停下來的。

唉,強如伍首長不也在為那迷霧般的未來,而感到擔憂麼。

又琢磨了一會兒,王叔拿起電話,他要安排人去和那幾個商人接觸一下,把這份清單上寫的內容要確定下來。

然後他才好進行後邊的動作,否則萬一有個什麼變化,到時候就不是政績而是笑話了。

從中樞出來後,李楚沒有會醫院,先是去了姐姐那裡一趟,又問清楚姐夫在哪兒,跑了過去。

李琴對這件事兒是有也可以,沒有也無所謂,她一個女人,已經到了這個位置,再想往上走已經比較難了。

而王子文就不一樣了,聽了李楚說的,那屁股下面就像長刺了一樣,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的坐不下去。

“唉,這次的事兒還是有點早,如果再能晚上一兩年就更好了。”王子文有些扼腕的說道。

的確,他才剛當上升上來時間不長,短時間內很難再動了,即便這次的政績足夠大,但是上邊的領導,也還要考慮一個政治平衡不是。

“那怎麼辦?給你拖上兩年,讓你做好準備?”聽到姐夫說的話,李楚開玩笑的說道。

“哈哈,真能那樣就好嘍!”王子文大笑著說道。

看得出來,他現在的心情非常不錯。

中午,李楚在姐夫這邊吃完飯以後才回去。

等他回到醫院的時候,丁秋楠已經在診室的床上,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坐在床邊看著熟睡中的媳婦兒,李楚恍惚間好像又看到了,四年多前的那天早上。

俏麗的面容似乎一點都沒有改變,也不對,還是有點變化的,面板比那會兒更加白皙水嫩。

看上去哪裡像是兩歲孩子的媽媽,倒更像是十八九歲的大姑娘。

也難怪經常都有外邊的人打聽丁秋楠,都是想給她介紹物件的。

提到面板,李楚就有點頭疼,你說一個女人面板白嫩也就罷了,他一個大男人也這樣,引得醫院裡那些女醫生、女護士都去問丁秋楠,到底李大夫給配的什麼藥。

經常把丁秋楠也弄得頭大無比,關鍵就是她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

李楚給她配的抹臉那個藥,她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如果光是臉上的面板好,還能說是用的那個藥,可問題是身上的面板也變了啊。

因為這個丁秋楠還不止一次的問過自己丈夫,每次都被李楚打哈哈糊弄過去。

這如果再過上十年八年的,兩個人的容貌還沒有什麼變化的話,那樂子可就大了。

李楚經常都想在嘴邊留上一圈鬍子,這樣能顯得成熟穩重一些。

可是每次只要超過兩天沒刮鬍子,丁秋楠立馬就拿著刮鬍刀來幫他颳了。

跟她說想留鬍子都不行,人家嫌扎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