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大虛空並不平靜。”

“沒錯沒錯,也不知是哪個二傻子,居然敢在危機重重的大虛空中立下燈塔。不過那傻子也算有兩把刷子,燈塔至今沒滅。”

“那要不,我們倆去看看?”

“看什麼看?不知道吃瓜看戲是最安全的嗎?那些二傻子藝高人膽大,我們行嗎?虧你還是神聖呢,別丟人了吧。”

大虛空某一處,離現世天地不遠不近的距離,這裡矗立著一方小千世界,不過太陽系大小,而且空間也不算太穩固。

反正就是屬於那種被星系強者戰鬥餘波隨手轟沒的炮灰世界,一般出現於兩位至尊大戰,舉手投足間大道顫抖,混沌氣澎湃,無數世界生生滅滅的描述當中。

但是這個小千世界卻已經在這個地方的大虛空矗立了無數歲月之久,哪怕是一些老牌的多元宇宙,無限多元宇宙都未必有其古老。

而在這個小千世界中,也不知栽了多少個以吞噬世界為生的吞天黨,壞了多少個在各個世界燒殺搶掠的主神空間,無限空間。

這些本應該生滅多元宇宙的存在,通通都在這個小千世界裡面,陰溝翻了船,死之前也通通流下了悔恨的淚水,心中怒吼,這種小小世界怎麼會蹦出巔峰神聖級的強者啊。

而且還是兩個之多!

而這些存在眼中的兩個巔峰神聖強者,此時正宛如退休老幹部,各自都拿著保溫杯,裡面泡著枸杞,時不時拿出來吹一口氣喝一口,坐在一個城市的涼亭裡面,共同仰天感嘆。

“但說起來,星海,我們已經有多久沒離開了?”

“很久了吧?我已經記不清是多久了,自從當初陛下離開,天庭崩滅,我們兩個可是如同喪家之犬才逃到這裡的。”

“怎麼,地母,你想離開了?”

星海看著地母平靜說道。

“想吧,又不想。只是我一直在想,這一直矗立的燈塔,撒播虛空的光芒是否也是一種訊號,提醒我們這些本該泯滅的老傢伙動一下身,去看看到底有什麼,是什麼。”

“或許,能再見到些老朋友也不一定啊。”

地母神色複雜,感慨說道。

星海樂了,“看來我真是老了,我一個男的決心,居然還比不過你一個女的。”

“星海,你凡人當久當糊塗了是吧,我們這種境界還在乎什麼男女之別?只是我覺得你離昔日的星海帝君越來越遠了。”

地母平靜說道。

“你莫要用激將法,行吧,去就去,我在這裡也呆膩了。而且你說奇怪不奇怪,我們待著這方小千世界經歷了無數次輪迴,偏偏這次輪迴的生靈發展的很快,這才過多久就開始探索星空,偏偏你也知道這方小千世界的星空都是貼圖,我實在懶得為這些生靈更新星空了。”

“索性還不如一走了之。”

星海搖搖頭笑道。

“那你這是不負責任。”

地母毫不吝嗇的給與批評。

“我這只是懶,走了。”

星海搖搖頭,身形消失在原地,已然離開了這方小千世界。地母沉默片刻,身形也隨之消失,同樣離開此方世界。

這方小千世界所有生靈,乃至於懵懵懂懂的世界意識都未意識到,庇護了這方世界無數歲月的兩位強大神聖離開了,世界依舊在靜靜的運轉,名為地球的星球也在不停的旋轉。

此時,現世燈塔那邊打的很激烈。

燈塔的吸引嘲諷效果實在太猛了,吸引了很多強大的災劫和怪物前來,就比如李恆之前遇到的福音災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