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女人總是很難哄的(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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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別過臉,不去看沈長安,卻不想沈長安仰頭將一大碗藥含入口中,直接捏起故里的嘴渡給了她。
故里的唇,他許久不曾吻過了,如此喂藥,沈長安心中還在暗暗竊喜。
正當他準備將冰糖也含在嘴裡如法炮製時,故里也急了,既然自己的手不能用,那就直接用搶的,她一個彎腰,咬住沈長安手中的冰糖。
奈何沈長安捏得緊,二人一時僵持不下,她忍不住朝沈長安翻了個大白眼,這點小伎倆,就是村裡的小黑也不屑使用。
沈長安或許也察覺到她的不適,不消片刻便鬆開了手。
故里將糖含在嘴裡,那苦澀的味道才緩和了一些。
這糖在戰場上可是個稀罕物,她有些好奇,“你怎麼會隨身帶著糖果?”
還有椰蓉酥,她記得沈長安是不愛吃甜食的,況且椰蓉酥本就易碎,他還帶著這樣許多。
“夫人愛吃,我便帶著了。”
他低下頭,也往自己嘴裡放了一塊糖,淵故里不在的這些日子,他就是這樣過來的,吃著她愛吃的食物,燻她聞的薰香,就連那些自己平日裡最嫌棄的戲本摺子也蒐羅了不少。
“我再說一遍。”淵故里時刻提醒他,也是在提醒自己,“我不是你夫人。”
沈長安注視著她,目光熾烈,好像要將她生吞了一般。
他猛地撲上來,毫無預兆地吻上故里的唇,深情又熱烈,故里沒了妖力,雙手還都負了傷,推在他結實的胸膛,柔若無骨。
“夫人說了不算。”他大口喘著粗氣,甜膩的熱浪撲在故里的臉頰上,“不是,便讓它是。”
他的吻再次附上,卻被故里很不合時宜的躲了過去。
沈長安也不惱,一隻手墊在故里腦袋後面,小心翼翼將她放倒,另一隻手則悄悄摸進被子裡,握住自己夫人纖細的腰肢。
“沈長安,不要。”粗糙的繃帶推搡在沈長安的臂膀上,故里自知沒有多少力氣推開沈長安,可她也不是會因為沈長安三言兩語就意亂情迷的女人。
“別讓我再討厭你了。”
她目光空洞,躺在沈長安的懷裡猶如一具僵硬的屍體,任人宰割。
“我究竟要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
沈長安停下了動作,將頭埋在故里的脖頸處,撥出的氣體癢癢的,故里也難得紅了臉。
不過在那之前,她早已紅了眼。
她對沈長安,說不得恨,也說不得怨。
但也說不得原諒。
在她看來,自己同沈長安在京中的日子如同一場笑話,她竟從沒得到過沈長安的信任。
回憶起沈長安離開淵啟山時決絕的背影,她就覺得自己好笑。
原來沈長安待自己,連一絲同情都沒有。
她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心情平復。
“要我原諒你,除非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