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忽視疼痛?

聽到這話,旁邊柳子云突然想到關鍵,立刻問向葉菲姆:“軍用護腕的亢奮劑,還能用幾次?”

然而,還不等後者回答,鄂四悔倒是一口把嘴裡的布包吐了出來:“柳警官,能扛得住,別浪費了。”

說完這人便看向唐九憫,顯然也知道整個團隊真正做主的人。

後者看了看柳子云和鄂四悔,隨後點頭,“就這樣,抓緊。”

作為正在進行手術的醫生,呂思也不廢話,拿起匕首便貼向傷口。

匕首作為手術刀,一點點探入腐蝕的傷口。

可隨著逐漸深入,剛切割不一會,鄂四悔身體還是顫抖起來。

這一抖,連帶貼著的匕首也無法繼續,讓呂思下意識將匕首往回縮了縮。

停頓片刻,他看著傷口及周圍的腐蝕面積,又看了看旁邊的幾人。

“如果想速度別慢下來,就不能讓他動,你們得幫我按住他。”

幾人立刻按照醫生的要求,分開將鄂四悔的四肢完全固定。

做完這一切,呂思深吸一口氣,重新拿起匕首,將其深入傷口之內。

這一次,因為鄂四悔終於‘不再’亂動,讓呂思有了更多發揮空間。

很快,爛肉一小塊又一小塊逐漸從傷口中剝離出來。

可同時,在匕首下,鄂四悔雖然緊咬著布包,但這透骨刺肉的疼痛卻無法停止傳遞。

於是,整個禮堂都能聽到不清晰、沉悶且痛苦的呻吟聲。

這讓稍遠處的程芷,都忍不住看過來。

而周圍的新人,原本正休息著補充食物和水,聽到聲音也不少面色慼慼。

倒是趙廣財,這個被鄂四悔救了的漁夫,一口口咬著系統給的壓縮乾糧,狼吞虎嚥。

然而很快,這人便被自己老婆拍了一巴掌在後腦勺。

前者吃痛的“哎喲”一聲,下意識伸手去捂,抬頭看到是自己老婆打的,充滿委屈不解。

咬了一口壓縮乾糧,趙廣財含混不清的說:“咋了老婆,我沒惹你啊?”

陸萍一見對方蠢樣,就忍不住罵。

“吃吃吃,就知道吃!”

“這麼大個男人,你看你做什麼行?”

越說越氣,陸萍忍不住伸手狠掐了趙廣財一下。

“到現在你還沒看清楚,這個鬼試煉有多難嗎?怎麼有心情在這裡吃?”

趙廣財被打被掐又被罵,他覺得特別委屈的表示:“除了吃,我們還能做什麼啊?”

“你……”陸萍氣極,又是一拳懟了過去。

誰知對方還振振有詞,“回來就是為了休息補充體力的嘛,那些老人或許能管事,但我們什麼幫也幫不上。”

“你也知道幫不上忙!”陸萍氣笑了:“要槍法沒槍法,要力氣沒力氣,要聰明勁沒聰明勁!”

“到現在,一樣那東西都沒找到,這樣下去,咱能活嗎?”

活下去,始終是每個新人最想要做的事情。

趙廣財一下子沒了胃口,他做賊似的,飛快的看了眼周圍。

然後,這人無奈的小聲抱怨起來:

“那咋辦嘛?咱就是個出海打漁的。”

兩口子互相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