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杯摔壞的聲音也許對樊琪造成了一些什麼影響。她居然直接推開了服務員直奔談知意而來。

談知意慢條斯理的在那邊調咖啡,彷彿面對樊琪的出現一點也沒察覺。

直到樊琪開口:“你要威脅我嗎?”

“放心,我沒那功夫。我就是要完成一個將死之人的心願。再怎麼說,孩子是我給你找著的,你不能就這麼過河拆橋吧。我不想沈老太死了,我還得揹負一個不孝的罵名。”談知意盯著樊琪,從樊琪來找她這一刻,她就已經贏了。

樊琪掙扎了一番,只能說道:“好,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但你要怎麼保證你說到做到。”

“你只能選擇相信我,畢竟我要是真的想毀了你就不會親自過來找你,更不會只讓你滿足我這麼個小要求。既然我不為財不為別的你還有什麼好不放心的?”

樊琪覺得有點道理,關鍵是她和談知意也沒什麼過節,對方應該不至於要對她趕盡殺絕。

談知意看到樊琪似乎放下戒心了,便說道:“如果不是怕別人說我們,我都不會走這一趟。你就別擔心了,這證據我都給你了,我一定不留底。”

樊琪和談知意約好了時間把孩子送過來。

談知意還特地把人送到了門口,等樊琪一走,談知意就拿出了一個小瓶子。

這裡面放的就是當初她給沈老太和王秀琴用的藥粉。

現在樊琪也沾染了一些,那接下來可就有他們受的了。

兩天後,談知意如期沒有看到樊琪帶著沈小虎過來。

她和沈伯庸假借接孩子的名義,直接登了秦勇和樊琪的家門。

當樊琪開啟門考到談知意夫婦的時候,下意識的說道:“你們是來找孩子的吧,真是抱歉,昨天小虎被他養父帶去出差了。正好他有一個學術交流會。”

談知意說道:“那可不行,我們之前說好的,現在你不把孩子給我,我怎麼和老人家交代。”

“這個事情是我考慮不周,不過孩子的爸說了,再等兩天他回來之後我們親自給你把孩子送過去。”

談知意耳朵動了一下,她分明聽到樓上有動靜。

“不好吧,我怎麼聽到聲音了?孩子該不會就在家吧。你還是讓我們進去看看,這要是看不到孩子我們立刻就走。”

“哎!你怎麼還硬闖呢?”樊琪攔得住一個人卻不能同時攔住兩個。

談知意還是趁著沈伯庸給她打掩護闖進了樊琪的家。

“你站住。”樊琪要去追談知意,被沈伯庸攔住了。

“我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現在我們只是要確定一下孩子是不是在樓上,你如果非要攔著,那你之前所作所為的證據可就要直接發到你老闆的郵箱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