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為這樣,沈小丫經常不聽女主人的指令,這讓控制慾極強的女主人開始用各種方法來規範沈小丫,讓她不得不乖乖聽話。

比如走路走不好就要走成千上萬遍,寫字寫不好,也是成千上萬遍的重做。做不好就要一直做。

最為嚴重的一次就是捆著孩子的手腳,把孩子當成一條狗一樣的使喚教導。

一個孩子哪裡能夠承受這麼多,所以沈小丫想到了逃走。

可她這一逃走就更不得了了,直接引發了男主人的躁鬱症,對著孩子一頓拳打腳踢,聽到她的哭聲男人就打的更用力了。

不但如此,只要沈小丫破壞了他的東西擺放或者是生活規律,那沈小丫不是挨頓揍就是被吊在半空中,最嚴重的一次沈小丫的雙手手臂被吊的直接脫臼。

這兩個人為了在偽裝中獲得平衡,直接把沈小丫當成了他們洩憤的工具,一直到沈小丫五歲的時候,她失蹤了。

這夫妻兩個就搬了家,過了很多年,這個別墅被人買下拆了重造,他們才在浴缸下面的磚塊縫隙裡找到了一具孩子的骸骨。

至於那對夫妻,早就已經移民國外,不知去向。

談知揉了揉眉心。

“還真是……畜生!”

“宿主,你需要喝杯水定定神嗎?”258體貼的問道。

談知意站起身,看了下這個不到十五個平方的小房間。

現在是她和老公出來打工的第一個年頭,現在已經接近年關了,上輩子原身是打算回家陪孩子過年的,但因為她上班路上不小心出了車禍,傷了腿,所以就放棄了回去,只承諾下次一定陪沈小丫過年。

然而天不遂人願,等下次她和丈夫一起回去的時候,中巴車在路上發生了車禍,兩人直接爆炸身亡。

談知意立刻找到手機,這會兒還沒有智慧手機,都是最簡樸的摩托羅拉。

談知意迅速撥打了沈伯庸的電話,響了兩聲電話就接通了。

“你在哪?”談知意問道。

“我在去你那邊的路上,工作我已經辭了。”沈伯庸道。

談知意笑了下:“你和我想法一致,我也正打算去辭職,我們一起回家。”

“就這麼回去怕是不妥,先做點準備吧。這個年代商機很多,你懂我的意思。”沒錢就是千難萬難,沈伯庸的意思就是想要賺點錢回家,方便做事。

談知意沒道理拒絕,加上現在回去也不合適,就二人商量一下,先在這裡搞點錢再走。

距離過年還有不到十天時間了,這期間要做什麼掙錢談知意還沒想好,不過沈伯庸應該有辦法。

天亮之後,談知意就去工廠辭職了,等到中午的時候,去車站接了沈伯庸。

兩個人見面後相視一笑。

雖然距離上個世界分開也沒多久,但她還是覺得有些想念沈伯庸,彷彿有他在她就有了一顆定心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