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知意說道:“人我帶走了,至於你,好自為之,要是再讓我知道你對那些小男孩下手,我讓你這輩子不舉。”

“別啊,我知道錯了。下次我找成年人還不行嗎?”男人哀求道。

談知意讓沈伯庸用被單裹著田瑞德帶上了車,就這麼離開了這裡。

路上談知意說道:“他不是喜歡小女孩嗎?我就讓他變態的心理得到了一個昇華。我透過電腦找到了一個喜歡玩弄小男孩的變態,他和田瑞德也算是一樣的畜生,我用他的犯罪證據威脅他,讓他幫我辦了田瑞德。這幾天田瑞德應該享受了一把被人強的舒服日子。估計這輩子他見到女人都不會有什麼反應了。”

沈伯庸沒想到談知意還想到了這麼別緻的報復方法,真是讓他歎為觀止。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早就準備好了,田瑞德的那些犯罪證據我已經透過那個我們救出來的那個女人找到了。我想先曝光他的那些醜事讓他身敗名裂再也沒辦法在他出生的這塊地方抬起頭來,然後再將其關在我讓人焊好的大鐵籠子裡,從今往後他就會被人當成一條狗飼養著。”

“是那個女人?她為什麼願意幫你?就因為我們救了她嗎?她是欠高利貸的女人,誠信方面早就有問題了。不一定可信。”

“我知道,用人之前我怎麼會不先調查一下這個女人的情況。她是因為母親生病才欠下高利貸,不過她後來又借到錢償還高利貸了,只不過高利貸利滾利幾天時間就已經達到了一個她完全還不起的數字。她被抓去抵債,那些人是要她賣身,不過她不想因為這樣毀了自己,就幾次逃跑想要尋求外界幫助,是那些人覺得她這張嘴不牢靠遲早要給他們捅婁子,才送到了這個會所裡成了一些人娛樂專案裡的犧牲品。”

談知意不是同情這個女人,只不過這個女人很有孝心,明知道她母親救治的機率不高,卻還是拼盡所有去爭取這個機會。

而她的母親也因為不想拖累女兒,自己想辦法在手術前自盡了。

這種為彼此著想和犧牲的親情是談知意以前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就當是她一時羨慕吧,她願意給這個女人一些幫助,順便把這麼重要的一個任務交給了她。

沈伯庸覺得這不妥,但他不會當著談知意的面說。

有些事情完全不需要她知道,只要有他在,任何意外都不會發生。

二人開車十幾裡地,終於到了一個小村子的後山上。

女人之前就是和母親住在這山上的老房子裡,現在母親沒了,就剩下女人一個人獨居。

房子有些破舊,但環境很偏僻,平常這裡幾乎不會有人上來。

談知意敲了門,很快那女人就開了門,由於是晚上,女人還穿著單衣,看到是談知意,她立刻把門開啟。

“談小姐,你怎麼來了。”

“人我送來了。你先去換個衣服,我們詳談。”

“好!”女人說著就進屋去了。

沈伯庸這時候已經將裹在被單裡的田瑞德丟在了地上。

田瑞德一直都是昏迷的。

“我先想辦法把人弄醒吧,我可不想他真死了。”談知意說道。

沈伯庸在知道田瑞德之前是被個男人如何如何的之後,就覺得這被單下面的人應該衣衫不整。

“你還是迴避一下,我來。”他可不願意讓談知意看到什麼辣眼睛的畫面。

談知意明白了沈伯庸的用意,點點頭,便背過身去。

沈伯庸解開被單,果然看到對方一絲不掛的模樣,幸虧他提前有準備,不然還真是辣眼睛。

沈伯庸將被單重新蓋住田瑞德,給他疏通了一下經脈,很快人就甦醒了過來。

“這是哪裡?你……你不是談知意的丈夫嗎?”

談知意回過頭說道:“沒錯,是我們。”

“談知意……你們怎麼在這?”

“田瑞德,你該不會還沒搞清楚狀況吧,你這樣可都是我的傑作。”談知意淡淡道。

“你……是你讓那個男人……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