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許文東既然會開設這麼一個變態場所,他本人一定也不是什麼正常人,我相信這裡除了賺錢,一定也同時是他本人的發洩地點。”談知意說著目光轉向救下的女人。

女人立刻忙不迭的點頭,“對!他每週六晚上七點半都會來這裡,挑選一個男人穿上固定的白襯衫和黑西褲,還專門要人把襯衫紮在褲子裡,然後親眼看著這個人被肢解。”

說完,女人打了個寒顫,嘟囔了一句,“這個人肯定有心理疾病,四十多的人了還喜歡帶奧特曼面具。”

談知意和沈伯庸相視一眼,彼此目光中都多了一絲微妙。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談知意的眸子冷了下來。

女人見狀,擠出一絲尷尬的苦笑:“進了這裡的人早晚都會死,那些看守的人對我們也就沒什麼避諱……”

說話間,她不自覺的摸了下自己的脖子。談知意撇見她脖子上的紅痕,心中瞭然。

多半是這些看守將這裡的女人當成玩物,睡完了之後說出去的。

得到了重要的資訊後,沈伯庸和談知意用了開啟了門,示意女人自己想辦法逃出去。

回到住處後,談知意和沈伯庸將現有的資訊分析了一遍。

“白襯衫加黑西褲,奧特曼面具,你想到了什麼?”沈伯庸問道。

談知意淡然一笑,拖著下顎緩緩說道:“還好在前幾個世界學了下心理學。奧特曼面具應該代表著少年時期,而在這個時期裡,最常見的白襯衫加黑西褲打扮的人應該就是老師。”

沈伯庸抬眸:“許文東是在向自己的老師洩憤?”

“如果我沒猜錯,許文東少年時期一定曾經被老師羞辱過,所以才會以這種方式發洩。”談知意的語氣十分肯定。

“明天就是週六,我們去會一會許文東。”

……

週六八點,談知意和沈伯庸再次來到了這間隱蔽的人間煉獄。

在談知意的授意下,兩人找到機會混進了更衣室,換上了地下室工作人員的衣服。

談知意偽裝成了魔法師女孩,而沈伯庸則扮成了看守。好在這裡的工作人員都帶著面具,所以兩人的出現並沒有引起懷疑。

兩人剛準備好,就聽見不遠處傳來一串腳步聲,許文東在幾個保鏢的擁簇下走了過來,徑直進入了走廊深處的房間。

“老規矩,挑個年輕的魔法師,再帶一個男人過來,記得換衣服。”保鏢對著年輕美豔的女侍者叮囑了一句。

談知意和沈伯庸交換了下顏色,默不作聲的跟在女侍者身後。

脫離了保鏢的視線後,談知意利落的快步上前,一記手刀將女侍者打暈在地。

“快,換上衣服。”談知意從女侍者手上抽出了襯衫和西褲丟給沈伯庸說道。

隨後,談知意將女侍者藏到了隱秘的房間,帶著偽裝後的沈伯庸重新回到了許文東所在的房間。

門口的保鏢見兩人的打扮後並未起疑,直接放兩人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