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知意注意到女人的嘴巴被膠帶封住了不能說話,可是一雙眼睛卻充滿絕望。

她看向談知意的時候似乎在求救,那驚恐絕望的神色讓人望了一眼就難以忘懷。

談知意別開眼,說道:“既然是魔術,那就開始吧。如果表演的不夠好,我會要求退錢。”

“放心,我們都是專業的。”女孩說著就開始準備道具。

這和動手電鋸的不一樣,算是一個逃脫遊戲,就是把人擺在上面,開啟電鋸輪子,電鋸輪子會先從門板開始切割,而躺在上面的必須得在電鋸快要碰到他之前掙脫繩索逃開,這就是驚險刺激的一場逃脫術表演。

如果表演者夠專業的話,這個魔術的確是能夠讓人在觀看的時候感受到刺激和緊張。

但談知意覺得今天在眼前的這個魔術卻不簡單。

果然,當那女孩準備好一切的時候,躺在那裡的女人開始拼命掙扎,她的嘴巴被塞了東西,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但從她慌張的情況來看,她似乎並不能保證自己可以安全脫離危險。

“我做最後檢查。”那個女孩把綁著的女人做了一個詳細檢查,就是看綁著的繩索是不是夠結實。

談知意下意識的伸手抓住了沈伯庸的手。

這時候她已經透過兩個系統搭建的聯絡橋樑,和沈伯庸意識交流起來。

“這個情況不太妙,該不會是一場精心謀殺吧?”

“你也看出來了?躺在那邊的那個女人對於這個魔術表現的很抗拒很恐懼。從她掙扎的表現來看,應該是知道自己會遇到危險,所以極力想要掙脫。”

談知意抿唇:“救嗎?”

“你希望看到血腥場面嗎?”沈伯庸反問。

“當然不,我又不是什麼變態。”

這話說完,談知意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這個會所還真是藏汙納垢無惡不作。

為了討得客人歡心,殺人也在所不惜嗎?

“不至於吧,為了一萬九?”一萬九一條命,怎麼都覺得是兒戲。

沈伯庸感覺到談知意的手心都是冷汗,便回答了她這個問題:“重點在於這個女人。”

如果對他們來說一文不值,那麼一萬九都已經是賺的了。

談知意深吸一口氣。

這時候那電鋸把木板切開了一小段,木屑翻飛,眼看著很快就就要到那女人岔開的雙腿膝蓋處,這裡距離人已經只有不到三十厘米的距離。

被綁著的女人掙扎的更加厲害了。

但魔術師女孩捆的是個死結,女人手腕已經磨的血肉模糊,卻仍舊未能掙脫。

似乎意識到自己真的逃不掉了,女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驚恐到了極點。

魔術師女孩微笑著說道:“精彩的部分很快就要到了,二位一定要看仔細了。”

“唔!”女人在電鋸已經快要碰到自己的時候,發出了一聲悶悶的悲鳴。

而那魔術師女孩卻冷漠的站在一邊看著,似乎這上面躺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待宰的動物。

談知意站起了身。

而沈伯庸動作更快,直接來到那個女魔術師的跟前,將其弄暈,又迅速關掉了機器。

只差那麼一厘米的距離,這個女人一定會被電鋸直接鋸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