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廖園園只在乎能不能拿到錢,至於照顧沈家俊,那可未必。人家說不定還能有錢僱個看護什麼的。

談知意嘆了口氣:“嫂子。不瞞你說,其實伯庸他……他被公司開除了。高薪工作沒了,他現在還得重新找工作,你們這一個月就要五千,如果再加那我們這日子也沒法過了。剛來的路上,我還在想是不是和你說說減少一些生活費呢。”

“什麼?那可不行!我們家這情況,生活費不能少!你們不是很忙嗎?那就先走吧。”廖園園擔心談知意他們還要說降低生活費的事情,立刻趕著他們走,生怕他們再提這事情。

談知意就這麼和沈伯庸一道離開了沈家俊的家。

路上,沈伯庸道:“還是你厲害,不過你說我公司被開除,那我是不是應該直接去辭職?”

談知意點點頭,其實這事情她早就考慮過了。

“你不是說那幾個人都不好對付嗎?如果你還只是一個公司打工的,那咱們對付他們的資本就太薄弱了。”

“我倒不這麼認為,只是原身這個工作的要經常出差,這是個大問題,辭職了也好,正好我們一起創業,順便積累資本和人脈以備不時之需。”沈伯庸對於自己工作的問題,並不怎麼在意。

談知意說道:“就看廖園園能堅持多久了。”

本以為廖園園裝模作樣也得過個一兩年再說。

誰知道這廖園園也是耐不住寂寞,居然在沈家俊癱瘓的第三個月,就和外面的男人勾搭上了。

整天她就花裡胡哨的出門約會,把沈家俊一個人丟在家裡自生自滅。

有時候廖園園回來的早,沈家俊就還能吃上一頓熱乎飯。

要是廖園園回來的晚,他不但要餓一天,還得屎尿都弄在床上。

每當這時候,廖園園回來看到了都會對沈家俊一頓辱罵,言語內容特別難聽。

這天,廖園園又很晚才回家。

餓了一天的沈家俊,看到廖園園回來,就哀求道:“老婆,我快餓死了,給我一口吃的吧。”

廖園園把包往桌上一丟,說道:“你是不是又把床弄髒了?”

“我……我一天了憋不住。”沈家俊尷尬的說道。

“憋不住?那就可以隨便大小便是不是?你是故意給我找麻煩是不是?我受夠了這種日子了。沈家俊,你怎麼不去死啊?”

沈家俊要是以前,一定罵回去,但現在他必須依靠著廖園園,所以只能忍著。

“沈家俊,老孃不伺候了。老孃要和新歡遠走高飛,人家比你有本事多了,要不是為了你那弟弟每個月給的五千塊,我早就和你離婚了。現在老孃有更好的去處,你的死活老孃才懶得管。”

廖園園說著就回屋收拾行李,完全無視床上躺的發臭的沈家俊。

“你站住,你要去哪裡?我是不會同意離婚的。”

廖園園不耐煩的吼道:“放心,用不著離婚。因為我永遠也不會回來,這婚姻有沒有都對我沒有影響。”

“回來!你回來!”無論沈家俊怎麼喊,廖園園都還是拿著行李袋離開了。

廖園園不打招呼就走了,家裡沈家俊就徹底沒人管了。

他嘗試著自己爬著去廚房弄吃的,可他只有雙手可以動,身體完全沒有知覺,這種情況下就算爬到廚房也無濟於事。

不過沈家俊還是很聰明的,知道爬出家門找人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