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服毒自盡。我大意了。”沈伯庸說道。

“能夠來咱們府邸殺人的,還是殺了一個男孩,估計是衝著小五來的。他們還是查到侍郎府了。”

“這樣更好。”沈伯庸蹲下身,仔細檢查了一下這具屍體,從他胸口發現了一個刺青。

“這是什麼?”談知意看著類似於蜘蛛的圖案,“難道是什麼江湖組織?”

“不是,是死士!這個標誌我見過。他們是二皇子的人。看來果然是二皇子想要小五死。”沈伯庸道。

每個皇子都會有機會培養一批自己的死士,這是皇家賦予的權利。

為了區別開這些死士是屬於誰,就會在上面紋上標記。

但只有主人知道這標記代表什麼,別人是不知道的。

而沈伯庸會知道就是因為他在朝堂站到了最後,也就清楚各大勢力的大致情況。

“二皇子……看來這二皇子真的不是什麼簡單的人。他前世害死了原身母女,這筆賬恐怕得早點算了。”談知意說道。

“要讓還是少年的二皇子認栽,並非難事。總比他日後成長了再對付要好。我同意你的建議,我們找個時間就從二皇子下手吧。”

談知意沒想到沈伯庸在這個時候願意冒大不韙,便問道:“對付了二皇子,就意味著也牽動了其他勢力,太子和三皇子都得對付。你想好了?”

沈伯庸說道:“沒什麼好考慮的,早晚都得剷除,否則難保這皇城安寧。”

“那就幹吧。”談知意本就不是畏縮之人,如果沈伯庸同意,他們兩個聯手,這一幫土著絕對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太子我從芙蓉樓下手,二皇子那邊你來。我們雙管旗下。”

沈伯庸道:“小心為上。”

“你也一樣。”

談知意在沈伯庸對付二皇子的時候,她則選中了當時那兩個客人說的花魁競標初夜的當晚,因為這天晚上一定有很多達官顯貴出現,正好她可以看看有什麼機會可以下手,讓芙蓉樓徹底成為拉太子下水的物證。

談知意利用易容丹變成了之前出入芙蓉樓的模樣,沒想到她運氣還不錯,一到這裡就和上次那兩兄弟遇到了。

“小兄弟,沒想到你還在皇城啊,今天也是來這裡大開眼界的是不是?不用害羞,我們一道進去。”

“是啊。一起見見那花魁到底長什麼模樣。”

談知意拱手和二人打招呼,就跟著他們一起進了芙蓉樓。

今天這裡還真是人山人海,不過二樓雅間就全部都有人了。

談知意不想在下面,畢竟看不到全場無法看清楚這裡所有人,她立刻拉著這兩個人去樓上,雖然沒有雅間了,可他們能站在圍欄邊上瞧熱鬧啊。

“兄弟,你這位置找的不錯,這樣看臺上的花魁更清楚。”

談知意敷衍的說道:“兩位大哥說的是,小弟初來乍到的,也不怎麼認識人,你們二位能不能幫我介紹介紹,今天皇城都有什麼有頭有臉的人物來了啊。”

“這你可算是問對人了,看到那個玄衣男子沒有?那是宰相府的二公子,還有那個絳紫色衣服的,那可厲害了,當今祁王,皇上的親弟弟。還有那邊那個……”

談知意掃了一圈,突然指著一個穿著米黃色衣服的男子,問道:“那是誰?”

“喲!你的眼睛可真好,那是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