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伯庸道:“娶妻生子是事實,但拋妻棄子卻是誤會。上一世的沈郎的確是得到了皇上賞識成為狀元留在京城為官。不過他第一時間就讓人回去接妻兒了,只可惜當時發生了水患,村莊全部被淹沒,死裡逃生的人都只能背井離鄉,去處不明。沈郎派去的人打探回來的訊息都是不好的。他整整找尋了妻兒兩年多,才被皇上賜婚成家。”

談知意長舒一口氣,總算原身守的男人不是個負心漢,也算是好事一樁。

馬車在客棧門口停下,談知意和沈伯庸剛下車,就來了麻煩。

“是你!還真是冤家路窄,快點離沈侍郎遠一點,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之前被談知意教訓過的紅衣女子當街攔住了去路。

談知意看到對方也是眉頭一皺。

這都是什麼狗屎緣分,到這裡都還能撞上,關鍵是她還認識沈伯庸。

沈伯庸看到女子,淡淡道:“餘小姐當著下官的面想對內人做什麼?”

“我跟你說她就是個惡婦,她……”餘悅兒突然停頓了一下,“你剛才說什麼?內人?你說這個惡婆娘是你的妻子?”

“正是在下的妻子沈談氏。”沈伯庸道。

“不可能!你說你成婚了分明就是拒絕我的藉口,這個惡婦怎麼可能是你的妻子?你知道她都做過些什麼嗎?”餘悅兒一臉不相信。

談知意道:“之前多有得罪,我在這裡跟小姐告罪了。如若餘小姐沒什麼事情,我要和我夫君去見我們的孩子了。”

被談知意補刀,餘悅兒的臉色更難看了。

“沈伯庸,你好歹是禮部侍郎,你怎麼能有這麼個惡婦當妻子。還是快點聽我的話休了她,你可以在這皇城有更好的前途的。”餘悅兒也是夠大膽,直接當著談知意的面想自薦枕蓆。

談知意忍無可忍,直接上前一步將沈伯庸護在身後,淡淡道:“聽聞皇城之人都是知書達理,現在看來還真是虛有其表。一大家閨秀都敢當眾拆人姻緣搶別人夫君,餘家還真是好家教。”

被羞辱了一番的餘悅兒面紅耳赤:“你這個毒婦,休要侮辱我家門楣。”

談知意故意湊到沈伯庸耳邊與之耳語:“你可真夠禍國殃民的,到底給我招惹了多少情敵?”

沈伯庸也低聲說道:“你是吃醋了?”

“我吃什麼醋,我只是覺得若我們關係不和,等咱們走了原身夫妻要怎麼過日子?你這到處勾搭人的本事肯定不是來自於原來的沈郎。”

沈伯庸淡淡一笑:“那你可錯了。這個餘悅兒就是上輩子求得皇上賜婚的沈郎的新婦。”

談知意挑眉!

這麼巧的嗎?難怪她和這個餘悅兒一遇上就沒好事,合著是該死的人沒死,擋了她的成婚之路了啊。

“你們在那邊說什麼!看我不把你們拆開。”餘悅兒被無視也就算了,還得看沈伯庸和談知意卿卿我我,她頓時不樂意了,一鞭子就抽了過去。

談知意伸手穩準狠的抓住了鞭子。

“還真是不長記性,這次不妨扒了你衣服將你掛起來如何?”談知意威脅道。

“你……你胡說八道。”上次被談知意綁了掛樹上這事情讓餘悅兒丟進了臉面,這事情她一輩子都不想提。

談知意一個用力從餘悅兒手裡搶奪了鞭子,下一秒她揮舞著鞭子把餘悅兒的左耳耳墜給打落了下來。

這一招把餘悅兒嚇得不輕。

要知道她也是用鞭子的,除非是對鞭子熟練到一定程度,否則根本不可能如此精準的將她耳墜打落。

這要是她想打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