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都是一群有問題的孩子。不過就算他們小也不能成為他們犯罪和霸凌的理由。我一定要幫阿平解決他們。”談知意捏了下拳頭。

“那你打算怎麼做?”

“從他們家庭著手,這些孩子之所以這麼囂張,就是仗著自己背後有家庭和父母撐腰,要不然也不會這麼放肆。但如果他們以為的牢不可破的保護傘沒有了,那他們還能這麼囂張嗎?”

沈伯庸和談知意的想法一致,只有斷其羽翼才能讓這些囂張到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們悔過。

他們若是沒有害過人命便也罷了,教訓一番只要他們從新改過那就不再深究,可如果因為霸凌而導致有人死亡,那這事情就不能善罷甘休。

談知意和沈伯庸一拍即合,準備去深入調查有沒有因為霸凌造成死亡的事情。

這一切都是夫妻兩個暗中去做的,而沈志平只知道他的父母最近有點神秘,有點閒,因為每天都會有其中一個人送他上下學。

他一直很羨慕其他孩子有這樣的待遇,而自從他上一年級開始,他都是自己一個人上下學的。

有時候下雨天下雪天他也等不到父母送傘或者來接,這種寂寞和心酸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會體會。

“發什麼呆呢?快點進去,別遲到了。”到了校門口,談知意用手在沈志平面前晃了晃。

沈志平回神,說道:“媽,我……我想和你要二十塊錢。”

今天學校要集體訂購輔導資料,沈志平猶豫了一晚上才不好意思的開口。

“二十塊錢夠嗎?最近天氣熱了,你帶著點錢,下課了買瓶汽水喝。”談知意故意這麼說,是不想讓沈志平感到難堪。

沈志平急忙點頭:“夠了夠了,媽我不喝汽水。”

“沒事,拿著吧”談知意給了他一百塊。

沈志平進入學校,直接就撞上了朱山成一些人,朱山成直接將錢搶了過去。

“拿來吧!你這個窮鬼,小爺我幫你花錢那是小爺我仁義。”

“朱山成,我警告你,適可而止。這麼些年來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沈志平這些天寫完作業就跟著沈伯庸扎馬步習武,雖然現在他還是繡花枕頭的招數,但沈伯庸教他的都是討巧的招數,可以出其不意。

“嘿!怎麼,你還想教訓小爺我嗎?別忘了我的身份,如果真把我惹毛了,我就讓你們全家喝西北風。不,我要讓你們全家都滾出馬家村。”朱山成警告道。

沈志平捏著的拳頭突然鬆開了。

這時候躲在暗處的談知意終於明白為什麼沈志平會任由這幾個小子欺負了,原來都是為了他們。

談知意更心疼這個孩子了。

回到家,談知意把這事情告訴給了沈伯庸。

“沒想到他居然是為了我們才委曲求全,這個孩子也太早熟了。”沈伯庸嘆了口氣。

“越是這樣,我們越是要讓他堂堂正正的活在陽光裡,不能讓那些汙濁的人把他給毀了。你事情籌備的怎麼樣了?”

“我找了個地方做空包公司,也已經弄好了一些唬人的裝置和人員,現在只差和朱山成的父親朱旺搭上線,保證讓他掉入我們設好的圈套。”沈伯庸道。

“這些你都親自去辦的?萬一到時候脫不了身怎麼辦?”談知意只是要弄誇朱家的皮革公司,可不想把自家也捲入是非去。

沈伯庸湊到她耳邊低語了一陣,談知意的眉頭立刻舒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