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知意藉口回海市,其實是回了家,她繼續當她的談知意,接送兒子上下學,順便再趁著無人的時候去給那個殺人魔送點吃的。

不過短短一個多星期,這個殺人魔已經瘦成了皮包骨,他脖子上的傷口從來就沒好過,傷口是好了再破破了再好,血流的不多人也死不了,三天五天的談知意才會來喂他一次飯,確保他不會餓死。

直到這人已經被折磨的精神錯亂意識不清,談知意覺得報復的也算差不多了,該讓他換個地方了。

另一邊,朱旺去外面應酬回來,就聽到他老婆哭著說道:“你還知道回來,你兒子都失蹤了。”

“失蹤什麼?那小子經常不回家,肯定是上哪玩去了。”

“不一樣,這次是真的失蹤了,聽說是有個瘋子一樣的人把他給拖走了。”

朱旺一聽立刻酒醒了大半,他拿出手機給下屬打電話,讓他們去找失蹤的朱山成。

而這時候,談知意和沈伯庸站在暗處,看著瘋了的殺人魔把朱山成綁在長凳上,準備放他的血,再活活用繩子勒死他。

“不阻止?”沈伯庸問道。

“既然做了,自然不會後悔。朱山成六歲的時候就羞辱女幼師拍不雅照威脅威脅對方,導致對方不堪受辱直接割腕自殺。那女孩也才二十一歲,花一樣的年紀就被這個小惡魔給弄死了。他若不除,會有更多人受害。”談知意眼裡沒有一絲同情。

任務做多了,她好像也沒那麼心軟了,但凡是惡人,她都報復的毫不手軟。

“你這辦法到也不錯,朱旺應該馬上就要來了,我們這也算是一石三鳥。”沈伯庸笑了。

這個辦法是談知意想出來的,她不知道怎麼處置這個殺人魔,就想到了手裡本就不乾淨的朱旺。她和沈伯庸蒙著眼將殺人魔帶到了朱山成回家必經的路上。

殺人魔原本有氣無力的躺在小巷子裡,朱山成沒注意踩了一腳,嘴裡還不乾不淨的。精神原本就在崩潰邊緣的殺人魔一下就被激怒了,用最後的力氣把朱山成給擄了來。

朱山成害死一條命,讓殺人魔殺了他一命抵一命是活該,而朱旺抓了殺他兒子的殺人魔,一定不會選擇交給警方,不管是折磨殺人魔又或者是殺了殺人魔,都會招致朱旺惹得一身騷。

橫豎朱旺一行人都已經在算計的棋局之中了。

不一會兒有汽車的燈光亮起,沈伯庸直接設下結界隱藏了他們的行蹤和氣息。

“老闆,根據線索人就在那個破房子裡。”一個屬下對朱旺說道。

“那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點去看看,一定要把我兒子活著救出來。”朱旺跑的慢,就指揮那兩個身手不錯的人先進去破爛的義莊裡救人。

可當他們進去之後沒多久,其中一個就出來了。

而朱旺帶著剩下的人總算是趕到了。

“怎麼樣?我兒子是不是在裡面?”朱旺問道。

“老闆,少爺……少爺他沒了。”屬下結結巴巴的說道。

“什麼沒了?你少胡說八道。”朱旺一巴掌打在了屬下的臉上。

“真沒了,不相信您進去看看,我們已經把那個殺人犯給抓住了。”屬下無奈的說道。

朱旺跌跌撞撞的衝進了房子,果然看到了眼睛瞪得大大的躺在凳子上一動不動的朱山成。而此時朱山成的脖子上還有一條被刀子割破的傷口,鮮血正滴滴答答的流到地上。

“山成!”朱旺衝過去,發現兒子手腳冰涼身體僵硬,已經斷氣有一會了。

“人呢?”朱旺紅著眼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