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住下的第一天倒是安生,但是到第二天的時候,田阿花就作妖子了。攔著棺材不讓下葬,非要老二家給個吉利錢八十八塊。

談知意板著臉:“嫂子,人不能不要臉。你這麼做過分了。”

“哪裡過分了?你們在城裡吃香的喝辣的,有管過我們死活嗎?這錢你們不掏也得掏,不然就讓這棺材在太陽下面暴曬。我倒要瞧瞧其他人要怎麼說你們夫婦孝順。”

談知意氣笑了。

看來這田阿花是迫不及待的要欠收拾啊。

“好,錢我給!但是……”

“只要你給錢,一切好說。”田阿花眉開眼笑。

談知意直接走到田阿花面前,用力一推棺材蓋,露出了裡面的老頭子屍體。

田阿花愣住了,這棺材重的很,談知意怎麼一隻手就推開棺材蓋了?

還不等她反應,談知意已經伸手把田阿花丟進了棺材裡。

“啊!”田阿花鬼叫起來。

“嫂子不是要暴曬公公屍體嗎?那沒事,你陪著一起曬,回頭我給你八十八當辛苦錢,好不好?”談知意笑的溫柔。

田阿花從裡面連滾帶爬的爬出來。

“要陪你陪。”田阿花怒道。

談知意見她要衝過來,直接伸出一隻腳。

田阿花直接摔了個狗啃你,還好死不死的牙齒磕在了一塊石頭上,嘴唇破了一個洞,血流不止。

談知意見擋道的沒了,便對扛棺材的說道:“還愣著做什麼,把棺封死,抬去入土。”

拿錢辦事的人十分利索,直接就按照談知意的話給老地主下了葬。

田阿花在談知意這裡吃了虧,目光兇狠,揚言一定要讓談知意好看。

談知意沒放在心上,畢竟就是一群沒腦子的渣渣而已。

但是談知意沒想到,這狗急了也會跳牆。

這天談知意等到天黑,也沒等到女兒沈孝悌回家。

正好這時候沈伯庸回來了。

“孝悌不見了,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會不會去同學家玩了?”沈伯庸猜測。

“不可能,就算她要玩也會和我說。孝悌那孩子你還不知道嗎?她很懂事,根本不會讓咱們為她操心。”

“那出去找找。”沈伯庸道。

談知意也是這麼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