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知意在稱讚沈伯庸的時候也不忘給那些即將成為犧牲品的皇子們點個蠟。

遇到沈伯庸就是他們最大的不幸。

這皇位之爭毫無懸念啊。

沈伯庸第二天一早就進宮去了。

而談知意因為被沈伯庸的宏圖大業給帶偏了,忘記要讓他把府裡面的那兩個小妾給打發了。

本來她是想等沈伯庸回來之後再做打算。

卻沒想到這兩個小妾自己倒先安耐不住,直接過來找麻煩了。

“姐姐,這外頭的狐狸精就是厲害,我這剛到院門口,就聞到了一股很大的狐騷味呢。”

“妹妹說的是,如今世風日下,好好的良家女子不當,居然有婦之夫了還敢幹那不知廉恥的醜事,真是不要臉。”

這兩個小妾一搭一唱的就進了西風院。

談知意剛剛洗漱好,就聽到外面兩個聒噪的女人在嘲諷她,忍不住笑了一下:“看來有些人就是欠教訓,那就讓我好好教教你們做人的道理。”

談知意提起裙襬走出了房間,她沒讓丫鬟跟著,而是讓對方先照顧歡兒。

“喲!這就是那個狐狸精吧,長得也不怎麼樣啊,還沒姐姐十分之一美貌呢。”

“妹妹,這女子長得很是一般,瞧著柔媚勁兒還不如妹妹你百分之一。”

談知意噗嗤一聲笑了。

還以為這兩個人一搭一唱是同伴呢,但沒想到他們自己倒是先鬥嘴起來了。

“你笑什麼?一個狐狸精而已,還敢在府上造次不成?”粉衣女子直接呵斥。

藍衣女子卻顯得溫婉一些:“卿本佳人,奈何不知羞恥?”

“你們兩個不過就是個妾氏,也管這麼多閒事嗎?不過我怎麼樣都應該和各位沒什麼關係。要是看我不順眼找七皇子去啊。他若是讓我走,我必然半秒鐘都不會留。”談知意雙手環胸,根本沒把這兩個女人放在眼裡。

“真是囂張跋扈,姐姐,你可得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狐狸精。”粉衣女子對藍衣女子說道。

藍衣女子淡淡道:“妹妹惹的禍,不如你自己動手教訓,為何攀扯上我?”

談知意聽不下去了,忍不住說道:“我說你們兩個差不多就得了。自己的問題都還沒解決,就敢到我這裡來放肆,真當我新來的好欺負是不是?”

“姐姐,這時候可得搞清楚誰才是外敵啊。”粉衣女子氣的臉都黑了,不免和藍衣女子商量如何給談知意一個下馬威。

談知意看到石桌上擺著茶杯,想也不想拿起一個,抬手就往粉衣女子的腦袋上砸去。

用了力道的茶杯砸中了對方的額頭,雖然這茶杯沒碎,可她這額頭卻是腫了一個大包。

“你這個悍婦,你居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怎麼,不服氣啊,那我就再來一下。給你湊個雙。”談知意說著又是一下。

這次可能狠了點,直接讓粉衣女子暈了過去。

藍衣女子見談知意這麼可怕,連忙後退了幾步。

“你不要隨便傷人。可知道我們二人是誰?這麼羞辱我二人,等到七皇子回來,斷然沒你好果子吃。”

“哦?我還真的想知道他會對我做什麼。總不見得要把我趕走吧。”

藍衣女子似乎沒見到過這種油鹽不進的女子,一時間也不說話了。

談知意卻沒打算放過她。

這兩個女的一來就說了些侮辱她的話,不教訓回來怎麼能洩憤。

所以她走向了藍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