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伯庸聞言,回頭看了眼談知意。

“你想要?”

談知意就是隨口一個玩笑調侃一下沈伯庸,但沒想到對方還認真了。

“咳咳!我們要怎麼接近沈赤,該不會是你要讓我以尋找丈夫的名義去見沈赤吧。”

“目前沈赤對你應該不會太防備。”

“你就這麼放心我和他見面?”談知意看沈伯庸安排的頭頭是道,心裡不知道升起了什麼滋味,總之怪怪的。

沈伯庸一言不發,卻一直看著談知意,只把她看得頭皮發麻。

“你在看什麼?”

“你和沈赤……”

“我和他什麼都沒有。就算有也是原身和沈赤。不過……”談知意頓了頓。

沈伯庸眉心微微皺起,似乎不太高興。

談知意說道:“其實沈赤和原身並沒什麼實質關係。”

這事情說起來也是讓談知意感到不可思議。

那個宮女和她後來的丈夫在沈赤五歲的時候就過世了,唯一為沈赤做的就是曾花錢禮聘,幫沈赤談下了一樁婚事,就是談知意。

長大了之後的沈赤可能因為沒人教給他夫妻之道,所以根本不知道洞房應該做什麼,只以為脫了衣服抱在一起就是成婚了。

談知意的娘早就過世了,而她的爹肯定不能告訴她這些事情,所以兩個沒經驗的就每天脫了衣服抱一塊,還偏偏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直到談知意懷孕生孩子,兩個人就更加確定,夫妻之間那檔子事就是如此。

談知意捂住了臉,真想為這兩個呆子點個贊。

沈伯庸從258那邊瞭解事情真相之後,很不厚道的笑了一聲。

談知意更加覺得面紅耳赤無法見人了。

“既如此,你去見他我就更放心了。”

“恐怕他出來這一年早就不是當初的無知少年了。知道媳婦紅杏出牆還生了野種,他見我怕是要直接一刀砍了我。”談知意對此卻不報什麼希望。

“放心,有我在,他動不了你一根手指。”

談知意看著沈伯庸,想要拒絕的話愣是說不出來。

尤其是在和對方的眼神對視之後,她竟然覺得心跳加速。

談知意捂住了心口,為這不受控制的感情而懊惱。

無望的感情,根本就不該心動,否則只是徒增彼此煩惱罷了。

也許她該聽從258的建議,每次任務解釋之後就淡化掉在任務之中產生的感情,也許這樣她就不會對這個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靈魂如此心動了。

“明日就是沈赤進城採買的日子。我的安排是你明日一早就去米行守著,把他帶來如意酒樓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