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伯庸發現路邊斜停的車,立刻停了下來。

下車的他看到談知意和孩子,還有火光沖天的別墅,立刻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走上前,將談知意拉入懷中,用他寬闊的胸膛消除談知意的恐懼。

至於小悠一直都緊緊抱著談知意的腿,彷彿這樣可以給他安全感。

談知意伸手摸了摸小悠的頭,對沈伯庸說道:“應該是曲彥蓉乾的。”

“我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這麼的喪心病狂,還好你們沒事。”沈伯庸把孩子抱在了懷裡。

沈悠看了眼沈伯庸,雖然還有點抗拒,但好在沒有掙扎了。

“別怕!爸爸會保護你和媽媽的。”沈伯庸難得溫柔的安撫這個孩子。

談知意挑了挑眉:“我還以為劍尊大人你只會對女兒這麼溫柔,真是難得看到你對兒子也這麼好的。”

“或許感同身受。”

談知意聞言立刻起了八卦之心。

“劍尊大人,你也個有故事的人啊,那能不能告訴我你童年都發生了什麼?”

沈伯庸的身體突然僵硬了一下,看樣子這個問題對他觸動很大。

談知意只是好奇,並沒真的想要深挖別人的隱私。

她敏銳的發現自己好像說錯話了,便說道:“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

沈伯庸帶著母子兩個上車,迅速離開了這裡。

不過他順帶的報了警。

別墅都已經被燒燬了,這幾個人有重大作案嫌疑,抓住他們是必然的。

路上,沈伯庸突然開口說道:“也許有朝一日,你會知曉。”

談知意點點頭,專心哄孩子睡覺。

二人帶著孩子暫時住在酒店,等安頓好了小悠,他們才在客廳互相說起今天各自分別的經歷。

談知意這邊的事三言兩語就說清楚了,但沈伯庸這邊卻是遭遇到了一些麻煩。

“你是說,孩子已經被救出來,警方也因為這事情開始徹查希望之家,但是作為幕後黑手的曲彥蓉卻無罪?她怎麼能無罪?”談知意情緒有點激動。

沈伯庸把手機裡的影片給談知意看。

當時抓捕的時候,有個黑影一閃而逝,顯然是逃走了。

但影片對黑影根本無法做技術確認,加上對方給自己披了個黑色的大斗篷,包裹的十分嚴實,這麼一看連男女都分不清。

不過沈伯庸和談知意都知道這個人就是曲彥蓉。

“好不容易有一次機會可以讓她現出原形,現在倒是功虧一簣了。”

談知意有點失望。

曲彥蓉是一個很危險的女人,如果不快點將她頂罪抓起來,那等著他們的就會是無盡的危險。

“我從那兩個要殺我們的人身上拿到了這個。曲彥蓉絕對不簡單,如果她一天不落網,我們就會隨時處於絕對的危險,得想辦法讓她露出馬腳才行。”談知意把自己撿到的槍給了沈伯庸。

沈伯庸把槍拿在手裡掂量了一下,才直接放到了談知意的手裡。

“這個對你更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