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主意不錯,客棧人多眼雜,不安全。沈公子,我們這樣不會打擾到你們吧。”楚未眠微笑著問道。

“怎麼會,我最喜歡交朋友了,尤其是和你這麼美貌的姑娘……”沈新周笑的十分猥瑣。

這時候沈伯庸已經頂替了沈新周,至於他的原話和表情肯定不是這般,只是在場除了他,所有人都中了術法,所以在他們腦海中呈現的是沈新周的言行舉止。

楚未眠眼裡閃過一絲嫌棄,臉上還帶著笑,輕言細語的說服了不怎麼高興的聞容。

幾個人都是嬌生慣養的,客棧那種地方畢竟不如民宅舒服,所以三人很快達成協議,去沈新周的府上叨擾。

而這時候的談知意已經按照沈伯庸給的地址,帶著小冬先過去佈置了。

本來她是想假扮蝶兒,但蝶兒這個女人在進沈家之前就落水淹死了,她和小冬沒有半點關係。

把這麼個女人關起來也是麻煩,倒不如談知意本色上演,然後再讓沈伯庸找個理由把這女子打發了,也算省事兒。

這個別院的確是沈家的產業,只不過是他金屋藏嬌的地方。

那個小妾就住在這裡。

而現在談知意是要扮演一個帶孩子上門認爹的女人。

當楚未眠等人到了沈家別院的時候,談知意已經在這裡鬧的沸沸揚揚了,一邊哭訴自己有多可憐,一邊罵沈新周是個負心漢。

很多人都對談知意同情不已。

而這時候沈新週一出現,談知意立刻就衝了過來。

“相公。”

蝶兒擋在了沈伯庸前面,說道:“你是哪裡來的,不要隨便叫人相公。”

“相公,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隔壁鎮子的知意啊。我帶著我們的孩子來了。小冬,快過來叫爹。”

談知意在路上就已經和小冬交代過,說他們要和爹玩認爹的遊戲。

小冬孩子心性,自然是好騙。

聽到談知意招呼,他立刻跑過去抱住了沈伯庸的腿:“爹!”

小冬長的和沈伯庸還是有幾分相似的,一看就是父子。

大家只是一比對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讓各位看笑話了,你們先進去,我處理點私事。”沈伯庸跟楚未眠他們說了一聲,便敲門讓屋裡的管家把這幾個客人帶進去,而他留下處理談知意和孩子的事情。

“公子,此女定然是訛詐來了,讓妾處理吧。”

沈伯庸沒說話,像是默許。

那蝶兒能夠委身小妾可見也不是正經女子。

如今有人帶著孩子上門認親,她斷然不能丟了自己的份兒,所以蝶兒不對談知意下手,反而是去抓小冬。

小冬是個孩童,跟蝶兒比自然沒什麼抵抗力。

眼瞧著這女人居然想用指甲傷害小冬,談知意二話不說先發制人,扇巴掌的同時,把對方的臉劃了一下。

“啊!”蝶兒驚叫一聲。

談知意將孩子護在懷裡,對沈伯庸道:“相公,你就這麼任憑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妾如此傷害你的孩子?”

“公子,是她惡人先告狀,她……”

“住口!蝶兒,你萬不該傷害我的孩子。”

“公子,這……”

沈伯庸從袖袋裡拿出一張銀票,丟在了地上。

“從此不要再出現了。”

“公子……”蝶兒不情不願。

談知意拉著孩子跟在沈伯庸的身後進了屋。

那蝶兒還想衝過來,卻被關在了外頭。

從此她是和這裡無緣了。